看到孫晶英,兩個鬼子的狙擊手就毫不猶豫地射出了子彈。
本是手到拿來的事,卻令兩個鬼子傻了眼。明明是提前量、風向、風速都算好了的,怎麼就打空了呢?
顯然,兩個鬼子小看孫晶英了。
孫晶英明裏是貓著腰往前跑,也沒躲,也沒閃的樣子。但這不過是她做出的假像。當她往前跑幾步,算準是對方開槍的時候,要麼突然加速,要麼突然一停,就避過了鬼子射來的子彈。
子彈在身前身後呼嘯而過之後,孫晶英突然就往前麵一個彈坑撲去。
這一撲,一股衝力,竟將她頭上的鋼盔衝脫了,一頭秀發馬上散落開來。
鋼盔骨碌碌滾到好遠。
沒有多想,孫晶英也不去管什麼鋼盔了,隻有一個心念,盡快趕到團部,盡快向張立仁報告情況。
當她從彈坑跳起來那瞬間,兩個鬼子狙擊手不張口咂舌——
孫晶英的一頭烏發,就像一麵飄揚旗幟。
就像血與火中盛開的一朵黑玫瑰。
兩個鬼子狙擊手殺心狂起。
在他們的感覺裏麵,再沒有什麼比得上一手捏碎、揉碎玫瑰的那種快感了。
於是,兩個鬼擊狙擊手興奮得滿臉通紅,心氣相通似的默契配合,這個一槍剛打,那個一槍就到。
孫晶英再用前麵的方法,無異是等於找死。
突然,孫晶英折身迎著鬼子的方向飛跑。
頭發飄揚,身姿柔美,仿若一朵玫瑰在絲絲春雨中飄舞。
兩個鬼子看呆了。
孫晶英跑了數十米,才跳入一個彈坑。
她想幹啥?
兩個鬼子狙擊手由呆而懵了。
人家連跑都來不及,她竟然迎麵撲來。
在兩人想的功夫,孫晶英已伸出步槍,毫不猶豫地朝一個躲在草叢後麵的鬼子狙擊手打出了一槍。
當子彈射入這個鬼子的腦門,這個鬼怎麼都想不明白,孫晶英是怎麼知道他躲在這草叢後麵的?他的頭上也戴了草帽,與草叢是渾然一體了的啊。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他都將自己掩飾得天衣無縫的了。
好像聽到同伴的腦門被子彈射入的“卟嗤”聲,另一個鬼子狙擊手心下不由一顫,趕緊瞄準孫晶英。
他的高能瞄準鏡,幾乎能看到孫晶英有幾條眉毛。
但孫晶英給他印象最深的,是孫晶英嘴角掛著的一縷譏嘲的笑意。
這笑意一閃而過,他的食指勾下了扳機,心裏還道,“對不住了,我的美人兒。”
“兒”字還沒成形,腦門一熱,他的魂魄就升了天。
孫晶英是什麼時候開的槍呢?他到死都還沒搞明白。
感覺鬼子狙擊手的槍口冒出一縷青煙,孫晶英的身子一縮,隻聽頭頂嗖地飛過一顆子彈。
孫晶英心裏道了聲“好險”,若不是她閃得快,這顆子彈就吃定她的額頭了。
生死在須臾。
她真是深切地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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