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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臧釋離開安瓿族酋長馬車的三天內,安瓿族北遷的隊伍幾乎寸步難行,安瓿族與銀狼族之間的的摩擦次數也成倍增加,甚至有一次導致雙方數十名武士陣亡。
而銀狼族也是從部落各地調來數萬名武士,將安瓿族北遷的隊伍分割而圍,一副要將安瓿族直接“吃下”的樣子。
同時銀狼族的三名練氣後期的祭祀也是同時出動,他們與銀狼族的酋長和王子臧釋一同帶著萬名武士向安瓿酋長所在的隊伍緩緩靠近。
“陳道友,看來我們與銀狼族之間必有一戰了,從目前的態勢上來看,銀狼族想要吞並我們安瓿族的野心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將這幾天收集情報大致看了一遍後安瓿洛雅緩緩說道。
“嗬嗬,這些不都是貴族意料之中的事情麼?天狼族的武士軍團我雖然沒見過,但是絕對不會是你們安瓿族武士的對手,別忘了我可是在你們武士手下做過一段時間的隨從的!”陳炫哈哈笑道。
陳炫說這些話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據理而言。在做穆林隨從的一段時間裏,雖然穆林的荒,淫有些過頭,但是不得不說穆林的單兵素質絕對是陳炫見過所有部族中最好的一個。
而且安瓿族的騎兵配備十分齊全,平均一名武士擁有兩到三匹的備馬,武器裝備也是長短搭配,並且每人都會配備一把短弩,這些武士在弩機上的訓練也是相當到位。
按照陳炫的理解,安瓿族的武士騎兵團的戰鬥力絕對是其他部族那些散兵遊勇般的部族無法比擬的。
而且安瓿酋長口口聲說的都是安瓿族複興計劃,而且在很多臨近的小部族都是安排了修士作為其他部族祭祀,陳炫絕對有理由相信目前安瓿族的修士絕對不僅僅是麵前的安瓿酋長和安瓿洛雅二人,一定還有更多的人隱藏在安瓿族的普通民眾之中。
綜合這些考慮陳炫才會說出那般輕鬆的話。
“嗬嗬,陳道友真是慧眼如炬啊,看來陳道友不禁是修煉上的天才,在三十餘歲就可築基,可謂恒古難見;而且在凡人的兵法和軍事上也有這深刻的認識,隻做了我部族武士短短一段時間的隨從,就可洞穿我部族武士騎兵團的戰力,可是難得一見啊。要知道很多修士甚至連凡間最基本的布兵之道都是不懂的!”聽到陳炫的話,再看看陳炫似笑非笑的神情,安瓿洛雅有些吃驚緩緩說道,而她看向陳炫的眼神也是多出了一絲青睞。
“看來隻能用天才二字來形容陳道友了!”安瓿酋長聽到洛雅的讚許,也是從旁笑道。
而陳炫則是連連搖頭道:“安瓿酋長和洛雅祭祀謬讚了,我隻是偶爾看過一些凡間的兵書而已,讓兩位見笑了。”
“陳道友過謙了,不過這場與銀狼族之間難以避免的爭鬥,還要仰仗一下陳道友的幫助,因為銀狼族除了酋長和大祭司是築基外,還有一名築基後期的太上祭祀,雖然普通士兵方麵我們不用擔心,但是修士修為和數量上我們並不占優勢!”安瓿洛雅再次一笑說道,她這次笑的極為矜持,看向陳炫的眼神情意也是更濃了幾分。
在無邊界草原上,無論男女對於愛慕之意從來不會隱藏,所以洛雅看向陳炫那火熱的眼神,不但陳炫能夠看到,就連一旁的安瓿酋長也是有所發覺。
不過這安瓿酋長似乎對自己女兒的眼光十分滿意,不時對陳炫也是投來示好的笑意,這就讓陳炫有些無奈了。
因為這明顯是安瓿酋長對陳炫的暗使,暗使他可以去“勾搭”人家的女兒……
“身為安瓿族的祭祀,一會兒出手的時候,隻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推脫!”陳炫也是點頭承諾道。
“好,既然有陳道友這番話,我也就不再隱藏什麼了,據我們收到情報,銀狼族三天之內會出動修士先與我們大戰一場,至此那三名築基期修士也是會全部出現,到時候還希望陳道友能先纏住其中一位,為我二人分擔一些壓力!至於其他的那些練氣修士,我自然會想辦法對付!”聽到陳炫的承諾少有說話的安瓿酋長緩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