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友神通了得,那老夫領教一下如何?”亞姆此時怒火攻心,竟然丟掉麵子親自向陳炫挑戰道。
而陳炫此時已經殺心大起,又有小蛟這張大底牌,自然不懼亞姆的挑戰,唯一讓陳炫顧慮的是,如果有人識破小蛟的身份,那他恐怕會被更高階的修士盯上,那時候他就進退兩難了。
“怎麼陳道友,不敢接下老夫的挑戰麼?”亞姆盯著陳炫,眼睛裏仿佛冒出了火花一般。
“亞姆道友,你身為結丹期修士挑戰陳道友這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是不是太過分了!”沺圖看著亞姆帶著一絲不快道,陳炫是氏悳族長所用之人,而沺圖又是氏悳的人,保護陳炫的安危自然是義無反顧的事情。
“哼,陳道友與我同為祭祀,輩分相同的人挑戰有何過分?”亞姆理直氣壯道,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滅殺了陳炫。
“亞姆祭祀以結丹期修為挑戰築基初期的陳祭祀……”
台下一陣匪夷所思之聲迅速傳開,很多人對亞姆心裏也是充滿了蔑視,不過礙於他的權勢和實力卻都是不敢怒更不敢言!
“要挑戰我麼?好,不過在挑戰我之前,向讓我將與甯炙的生死了解了,此局不了,難道讓我自己獨戰你們祖孫二人麼?”陳炫握著赤蛇劍發譏道,絲毫沒有退讓和解的意思。他的話也很明確,甯炙的命他要定了。
“好,很好,你如果有本事就過來取我這不肖子嗣的性命,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亞姆怒極反笑道。
“陳道友,不可!”沺圖連忙阻止陳炫道。
沺圖雖然也是結丹初期修士,但是畢生的經曆都是放在煉丹一途上,鬥法神通上麵遠不如亞姆這樣常年與萬獸靈原妖獸廝殺的修士,所以他保護陳炫的方法自然是以避免衝突未先。
如果衝突爆發,那麼沺圖以自己的神通完全沒有把握護住陳炫,因此沺圖心裏也是又怒又急。
“有何不可,生死戰既是直到一方戰死為止,甯炙不死,我為何不能殺他!”陳炫說著提著赤蛇劍又向亞姆和甯炙所在的位置走進了兩步。
而此時亞姆懷裏的甯炙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陳炫要將其兵解的事情,自然也是一無所知了。
看著陳炫走進亞姆一臉怒容中也是露出了一絲輕蔑,他心裏已經拿定注意,要借著今天的這次衝突將陳炫滅殺。將陳炫滅殺後,即便是氏悳族長追究其責任,最多也是撤去他祭祀的職位,畢竟陳炫隻是一個外人,而他亞姆在巫樹族可是擁有者一個中等家族勢力的人。
在亞姆看來隻要能滅殺掉陳炫這個大敵,不威脅他的後人,他們對於隻有幾十年壽元的他來講,祭祀的身份已經不太重要了。
而陳炫心裏則又是一番想法。
如今已經與亞姆整個家族結下了仇恨,如果要想在未來幾十年裏在巫樹族的地盤立足,那麼亞姆和甯炙二人絕不可留。
所以陳炫在靠近亞姆和甯炙的同時,神念也是與小蛟取得了聯係,他要做的是賭上一把,讓小蛟偷襲瞬間滅殺掉亞姆。那樣陳炫的“神通”隻是小蛟的一道身影而已,隻要陳炫收起小蛟及時,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沒人能看清楚結丹中期小蛟的真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