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瞎貓碰上死耗子(元旦快樂)(2 / 2)

“你,你到底帶了多少東西?”

看著蘇婉背上那個小包,跟蘭心那個小工具包也差不多大,從來到現在,隻有她一個人動過裏頭的東西。先是從裏頭掏出一大包黑色蠱豆,用來對付那些紅蟻大軍,再是從裏頭摸出各種盒子,不是蠱蟲就是毒蛇蜈蚣之類,真是怪嚇人的。

而剛剛,她竟然還從裏頭丟出了一隻被蠱毒侵泡過的死耗子,這不是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甚至是駭人聽聞。

好在張如鐵自小生在苗疆,對苗家巫蠱還是略知一二的,要不然,還真被她給嚇倒了,哪裏還敢說心生愛慕,想要跟她在一起。

苗族是一支數量龐大,抱團而居的古老民族,相對而言,苗族的姑娘也是十分美貌,五官身形也是與漢族女子,更多出一種嫵媚跟靈性來。

相比江南女子的溫婉,苗疆女子更多了一分幹練跟嫵媚。相對於西南成渝的美女,她們又多出一種江南女子的秀氣玲瓏。她們的身材多半很好,甚至可以用曼妙一詞形容。骨子裏的那種傲氣,又將她的那種美的韻味自然襯托而出。

與一般南方女子膚質相比,她們的皮膚多半白皙,加上明眸皓齒,配上身上亮閃閃的苗族銀飾。載歌載舞,歌喉婉轉,一首敬酒歌唱起,那種苗家女子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品質,就這樣自然而然被烘托出來。

“詩經”中就有一首專門記錄歌頌苗疆女子的。(周南)《芣苡》:“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這是一首歌頌苗族姑娘勞作的民歌。首章寫開始采;第二章寫采的來;第三章寫滿載而歸。全詩十二句,隻換了六個動詞,便把苗族姑娘真誠、樸實、活潑、開朗,熱愛勞動的歡樂場景寫了出來。“捋”字是苗語的音譯,為折取之意,如“捋苞饒”,為折取玉米的意思,“苞饒”苗語即玉米。“捋之”即折取芣苡。很多資料注釋“薄言”為語助詞、無意義,在詩經的句子裏有勸勉的意思。其實“薄言”也是苗語的音譯,為盛物品的用具,形如畚箕,用竹篾編製而成,畚箕是用竹篾片編製,而“薄言”是用很細的竹篾條編製。“薄言袺之”;“薄言襭之”,都是說的苗族姑娘先將芣苡折取放到“薄言”裏麵,然後等其裝滿了才將其放入圍腰裏。

……

呆呆看著潘娟,張如鐵的思緒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而潘娟見他正盯著自己一直在看,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自己卻是感到害羞了。

“喂,幹嘛老盯著人家看。”

“咳咳,不~不好意思。”

張如鐵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一邊的地上,蘇振雲此時已是蜷縮在地上,兩手死命掐著自己脖子,竟是阻止那隻小老鼠,擔心它滑溜進去,而沒過多久,估計是老鼠身上的蠱毒與蘇振雲體內的病毒接觸,產生了排斥,隻見到這時蘇振雲的臉龐,活生生看出了許多扭曲來。

“唔!”

一聲低吼傳來,張如鐵暗道不好,連忙一把抓住潘娟的手,將她身體向自己身上靠了過來。

砰!

蘇振雲的腦袋轟然炸開,像一隻熟透了的瓜突然向四周散去。那隻同樣藏在他頭顱內的沙民病毒,薄膜覆蓋,顫動分明,一看就是被蠱毒給侵蝕到了。

以毒攻毒,這是潘娟想到的。

“走遠一點,用子彈吧!”

張如鐵之前經曆過薄膜內那股惡臭,總結性道。

“嗯!”潘娟點頭,由著張如鐵牽著自己的手往後走去,再下一秒,張如鐵手中的沙漠之鷹,砰砰兩槍打在了長的跟蘑菇一樣的病毒身上。

毒汁四濺,黑液橫飛,兩人又往後退了兩步,直接退到蘇婉劉東麵前才停下來。

而這時劉東跟蘇婉已經膩歪過了,兩人臉上的紅霞才剛剛褪去,看到潘娟像一個小姑娘一樣被張如鐵牽著,兩人對視一眼後,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嗬嗬~”

“哈哈~”

張如鐵立馬放下抓著潘娟的手,潘娟也自然地把剛剛被牽著的那隻手縮到了身後,看著劉東,頓時一臉嗔怒起來:“笑,有這麼好笑的嗎?再笑,再笑讓蘇婉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呃……”

三人都是一臉窘態,朝著當事人劉東看去,一頂帳篷正迎風招展,好不威風,嚇得劉東恨不得立馬想找個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