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換上了工兵鏟,將石壁前的洞口再猛烈掏了幾下,不多時,原本的溝渠連著結冰的水麵,慢慢向下落了下去。
先是水平麵越來越低,再是見到了張如鐵麵前的石碑底座,再到後來,張如鐵踩踏的冰麵,隻剩下了幾塊哦殘兵,而水流,盡數都流到了幾人麵前的小溝裏。
一條小小的水溝,將靜靜流淌著從左麵石壁裏流出來的水,原本渾紅血腥的水麵,早就消失無蹤,而那些食人魚,多半也隨著那些水流被衝走了。
張如鐵從石碑上跳了下來,整個人也變得輕鬆了許多。最主要的,在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不爽的感覺。
整個人長時間坐在石碑上,那可是對身體跟心理的一個極大考驗。
且不說他有沒有心理上的畏懼,但起碼,那一百五六十斤身板,長期壓在一塊冰冷的石碑上,身體總是吃不消的。
活動了一下身板,感覺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再抖了抖冰冷的鞋底,這時候,他才發覺腳底竟已經被侵濕之後的冷水給徹底震麻了,被冰木了。
潘娟看到張如鐵走了過來,突然扔下手中的工兵鏟,快速朝張如鐵跑了過去,一把猛撲子在張如鐵的懷裏。
“咳,咳咳,這是幹嘛,我沒事,這麼多人呢!”
張如鐵幹咳道。
“我不管!”
潘娟聲音極低,隻有此刻撲在張如鐵懷裏,那股淡淡的男人汗味襲來,她才會覺得安寧。
“好,好,那不管的話,要不要親你一下。”
張如鐵說道。
聽完這裏,潘娟臉上一熱,靠在張如鐵懷裏的腦袋一下離開了,緊摟著張如鐵的雙手也縮了回來。
“你,你敢!”有些羞怒,有些害怕,更有些期待,此刻她的身體,竟被這張如鐵一句輕輕的挑逗變得動情了。
張如鐵暗道一聲有戲,聽小說上說,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往往就是需要。說生氣的時候,其實是在有所期待。
既然說都說了,那總得踐行諾言吧。貌似,臉皮厚一點的男生,更容易在這個社會上混的開。
腦海快速過了一遍他所看來的流氓理論後,張如鐵最終說服了自己選擇實踐。
隻有實踐才是檢測理論的唯一真理。
“啵!”
清脆的一記熱吻落在了潘娟的薄唇上,還沒來得急再次推開的潘娟就這樣被吻住了。
這是張如鐵的初吻,同樣也是潘娟的初吻。所以,我們的男主角想象的很美好,行動起來卻很滑稽,或者很粗糙。
沒有前戲的猛然一吻,總是不需要更多理論支持的,隻要行動就足夠了。
當得到女方顫抖的那一記鼓勵之後,他身體裏自然而然有了本能反應。
而這種與生俱來的生物本能,則是無師自通的將他整個身體激活,唇間的舌頭也變得輕盈起來。
用自己的舌頭頂開對方那扇小貝齒,感受到了丁香一般的幽香之後,他的舌頭遇上了另外一條舌頭。
小、軟、不自然,甚至有些隨著身體顫抖而顫抖,那是潘娟腦袋變成漿糊之後的被動反應,她此刻腦部神經,徹徹底底失去了所有意識。
一臉絡腮胡的他,就這麼霸道地吻在了少女潘娟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