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鐵打起了他的如意算盤,王館長似乎從這小子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尤其是說到收買虎子這號黑|道上的混混,用來應付諸如青雲會這樣的涉黑勢力。這更讓王館長感到了一種腦門發燙的感覺:
這明明就比自己當年勝過一籌啊!
王館長仔細想想也是,雖然自己在大陸算是一家獨大,黑白兩道都能說的上話的一名角色,但在港澳台,自己確實觸及到的力量太少了。尤其是隨著香港回歸的加快步伐,華夏正麵臨加入WTO的絕好機會,如果自己這幾年不把業務往外拓展一步,那接下來就隻能在一旁看著別人做強做大的。
遠的不說,就拿眼前張如鐵這小夥,才不過做摸金校尉短短一年時間,跟自己的合作中,至少都分到了一千多萬。這在眼下三千塊錢就可以注冊一個皮包公司,三十萬就可以申請高科技龍頭企業的當下,這小子的年齡優勢跟做事風格,在各方麵都要勝過自己一籌。
尤其是這小子的審時度勢,以及用人交際這一塊,更是自己一二十年剛踏足收藏界所遠遠不及的。雖然自己今天遠比這小子有優勢,但常言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能保證自己一直能夠江山永固呢!
盜墓在天下,美女也江山,張如鐵可不是一個純粹的摸金校尉,相反,他的思想很先進,對於未知事物的熟悉程度跟好奇心,促使著他向著前所未有的高度出發。無論是在摸金盜墓行業,還是在這暗流湧動的港澳台三地,他張如鐵的名號,隱隱約約已經浮現在了眾人眼中。
一想到這些,王館長的腦海中更是對張如鐵剛剛說的深信不疑。
“好了,就按你說的辦,拉攏虎子,讓他為我們效力,如果這小子表現不錯,就繼續加大對他的扶持;如果不行或不中用,那就是他的造化了。”
王館長言語之間異常冰冷,這是一種王霸之氣,一種將所有資源綁架在一起的精明決斷,有時候人的性命在利益的驅使下,會走向自己無法預知的命運。而現在,王館長明顯把虎子當成了一枚棋子。
人為魚肉,我為刀俎,這世道上,對自己狠一點,對別人更狠一點,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雖然這種想法在很多人眼裏是不被接受的,但是王館長喜歡,他已經把他融為了自己一步一步白手起家,當成了他成功路上的座右銘。
人為魚肉,我為刀俎。張如鐵的臉上,同樣露出一股我懂的表情。
“嗬嗬,山人自有妙計!”
張如鐵再次習慣性地捋了捋下巴,不過他卻沒了之前那副青須拂麵的感覺,而是單手觸到了一排排的胡須樁子,那成百上千根胡渣樁子,輕易就被張如鐵捋出了一種嚓嚓嚓的感覺來,那種感覺,就跟上了一個女人那般舒爽。
“東子,隔壁那小子咋樣了?”想起剛剛自己踩在虎子的胸口上,那一身腱子肉硬是被自己鞋底揉來揉去,想起來自己都覺得有些皺眉。
“剛剛蘇師兄已經給他敷了一層藥,小診所的人說了,沒什麼大傷,就是剮蹭的地方需要好好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