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麼辦?咱們不得多繞許多路才走的出這片原始森林。”
劉東沮喪道。
“恐怕不止這些?咱們可能要遇上不想遇到的東西了!”
張如鐵說的神情緊張,麵容沮喪,一副鬥敗的公雞模樣!
“管他呢,這裏這麼好的環境,全當是咱們出來野外宿營得了,反正,又不會缺吃的喝的。”
劉東說的很實際,這裏跟地處沙漠深處的羅布泊比起來,無異於是世外桃源;跟鑽了快一個月的湖底古墓比起來,這裏更是天上人間了。
總之,沒有生命的危險就不叫危險,能夠接觸得到雨露陽光,再差的地方也是天堂。
“我要是有你這想法,估計會活的輕鬆多了!”
張如鐵白了一眼劉東,心道這小子真是心寬體胖,說的不正是眼前這貨嗎。
湖水蔚藍清澈,陣陣涼意撲麵而來,而當幾個女生準備靠近湖邊準備戲水的時候,張如鐵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聲道:“先別靠近湖邊!”
幾個女人同時停下,有些不爽地看著張如鐵,蘭心更是首當其衝,叉著腰對張如鐵喊道:“怎麼回事啊!這麼幹淨的湖,我們玩下水也不行啊!”
“不是不行,我是說等我看看,這邊有點不對勁。”
蘭心哼了一聲,把目光看向了她認為更具有權威性的張義滿。
張義滿連連點頭,說實話,剛剛如果侄兒張如鐵沒有插話,他也會阻止她們幾個涉水的。因為這裏的情況,他也覺得詭異連連。
“如鐵,有沒有想起咱們縣那個陳三爺。”張義滿朝張如鐵喊道。
“陳三爺,嗯,是有點想到了,他幹打撈的夥計,估計也不下三四十年了吧,怎麼了?堂叔你也想到這塊了。”
“嗯。”
劉東聽兩人說起陳三爺,便大嘴咧咧道:“那個撈屍人陳三爺,去年回家不是說夏汛的時候被洪水衝跑了嗎,連個人影也沒找回來,怎麼會想到他呢?”
“陳三爺死了?”
張如鐵叔侄倆同時問道。
“嗯,年前在家我去西門街的時候,聽西街頭那幫老頭子說過,他在夏天發大水下河撈人,後來就失蹤了,連個人影也沒有。”
張如鐵本來有點頭緒,但當聽到陳三爺下河打撈屍體的時候卻被水衝跑失蹤了,心中不免再次緊張起來。
“陳三爺可是老江湖了,怎麼下河會被水卷跑呢,不應該啊!”
撈屍人是一份從古至今最古老也是最不可或缺的一份職業,裏頭的門道也是條條框框多的很。聽到幾十年功夫經驗的老撈屍人都失蹤了,張義滿臉上也是很難看。
“據說這陳三爺,身上有一身水中擺陣的本事,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呢!難道那場洪水鎮的太大了?”
說起去年夏天那次洪水,張如鐵也有所聽聞,雖然那個時候他們叔侄幾個正在千裏之外的千島湖湖底,但後來回家的時候,還是聽家裏說過,縣城遭遇了百年一遇的洪水,整個縣城的人都全部撤離到附近的高山上了。
說到舞陽縣的那次夏汛,就不得不說說舞陽縣城的位置。舞陽縣是黔東省的東南第一旅遊大縣,背靠十萬大山,身旁則是靜靜流淌的舞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