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三個保安,這次可真是賺夠大發了。雖然沒從他們包裏翻出所謂的‘間諜材料’,裏頭全都是睡袋、帳篷、充氣閥一類的戶外宿營設備。
這些可都是王館長那個管家老楊托人從國外弄回來的,這下倒真是便宜這幾個保安了。而收獲了這所謂的‘犯罪證據’之後,報案的動機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一個小保安,哪有幾個真正想去報案的。
而且,就憑他們這貪小便宜的出息,他們還害怕到時候警察追查起來,自己盡兜裏的軟妹幣重新打水漂了呢!
這一個晚上,一行人在漠河鎮上,總算是踏踏實實睡了個好覺,同時也聯係好了哈爾濱分公司趕往黑河市的人。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坐上了由漠河直達黑河市的大巴,現在旅遊淡季,往來漠河跟黑河之間的班車不算很擠。原本旺季好幾輛班車都跑不過來的這條旅遊運輸線路,現在這個時節,連一輛大巴都隻塞下了零零散散的十來個人。
本來是打算在漠河本地好好玩兩天的,但張如鐵跟王館長的意思,是盡快到達帝都,聯係好精通藏文跟佛經相關的專業人士,請他們好好看看。
更讓他們意料不到的是,京城分公司的小吳,不光請到了最好的專業人士,而且還給他們帶來了另外一份驚喜。
這不,老王接完了小吳從帝都打過來的電話,嘴上現在已經合不攏嘴了。
“接了個電話就這樣,這是怎麼了?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蘭心坐在靠窗的位置,現在正打量著窗外繽紛的風景,卻被王館長那快要笑岔氣的粗嗓音給影響到了。
“好事,當然是好事,喂,小張,頭伸過來一下,我給你說個好消息!”
由於現在車上軟臥上沒幾個人,所以大家都坐挨在一塊,這會兒,張如鐵正跟潘娟在前排膩歪著呢,猛然聽到後邊王館長在叫,心中頓時有些不爽:
“真沒眼力見!”
“孫教授,孫教授那邊給你聯絡上老同行了!”
王館長激動道。
“什麼老同行,什麼孫教授?就不能緩一會兒說啊!”
張如鐵差點罵娘了,剛把旁邊潘娟這小妞哄軟在懷裏,得了,這下全泡湯了。
在被潘娟跺了一腳,然後哼了一下之後,潘娟也將窗戶打開,看向窗外去了。得了,現在張如鐵已經被晾在一邊了。
“說罷!”
反正這會兒已經玩不成小節目了,張如鐵有些懊惱道。
“就是你之前聽說過的北派盜墓行家,胡八一王胖子他們,現在他們從米國回來了,正在帝都呢,回去以後,孫教授,胡八一他們,還有剛請那個研究藏文化的徐教授,咱們一起聚聚。”
“這也行?”
張如鐵的意思是,從原始森林裏找回來那張藏文經卷,怎麼能讓外人知道?而且,還是北派摸金校尉?
同行是冤家,這是古今中外,無論是哪行哪派都存在的真實情況。雖然現在摸金校尉這個行當越來越門丁凋敝,也談不上什麼同行有仇之類的了。
可是,咱們要破譯那卷藏文經卷,跟胡八一他們什麼事啊?
王館長見張如鐵回了三個字,頓時也明白他什麼意思了,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道:“錯了,錯了,我是說,回到帝都,咱們一來呢,是聯係到給咱們翻譯經卷那個徐教授,二來呢,小吳已經跟胡八一他們聯係好了,有機會咱們一起出來喝個茶,算是認識認識。
你們不是有很多北派倒鬥不懂嗎,正好趁他們差不多金盆洗手了,看看能不能撈出點什麼有用的信息來。”
王館長這一說,張如鐵果然是明白了,隨即一拍王館長胸口道:“咳,我還當你這麼大方呢,請一幫素昧平生的摸金校尉跑出來跟咱們一起研究藏文經卷,這,這是缺心眼啊!”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王館長老臉有些通紅,想不到這家夥現在越來越長幼不尊了,原來叫自己老王也就罷了,現在倒好,一句話沒說明白,就遭這麼一句白眼。年輕人,果然是心氣很高啊!
搖了搖頭,王館長平整了呼吸繼續說道:“這次咱們回到帝都,先把經卷內容翻譯出來,當然,那個教授也是信得過的。要是這裏頭有解開蘭心他們身上詛咒的方法,這是最好。
萬一……我是退一萬步說,萬一真是不行,咱們立馬想別的辦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