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說的倒是實話,別說大家不知道木爾錯是什麼地方,就算是知道,直接過去就能找到,那也至少需要一個月來回吧!
還有,如果真是這麼順風順水,找到了木爾錯藏有那個神秘大祭司的地方,連那要找的咒語也找到了。但是,誰能保證還有沒有別的新的咒語需要找到。
搞到最後,別整的跟動畫片一樣,需要集齊七顆小龍珠,才能召喚小神龍,那我的媽媽呀,那就別指望能夠破解詛咒了。
“照目前祭文上的內容來看,這是唯一的破解方法,其餘再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恩,我知道了。”張如鐵有些沮喪,轉身朝門口走去,劉東也跟著走在後邊往外走了。
接下來,陸陸續續好幾個人往院子裏聚,隻留下王館長,陳蘭心還有一個張義滿跟另外吳帥總共四個人。
見人走的少了,助理在吳帥麵前開口問了一聲道:“師弟,你們怎麼會沾上這麼怪的東西,你們是做什麼的?”
之前孫教授給了吳帥信息,讓他去找徐教授,為了唬住他們,當時吳帥跟孫教授的口徑一致,都說他們是收藏公司,經營正經買賣,找到了一張前朝經卷,想重金請他們給看看。
本來當時徐教授沒答應,但後來孫教授把吳帥北華畢業的學曆證書拍了出來,一下就收買了那名助理。
這徐教授的助理,其實就是他的資深弟子,在打出同是華夏頂尖學校畢業的名號後,助理果然主動上鉤,也說動了徐教授。
而現在,助理發現這裏頭好像並不是那樣,他有些惱了。
徐教授一把拉住自己的助理,然後走上跟前,打量著張義滿跟王館長兩人道:“你們,一個是退隱多年的摸金校尉文物販子,一個是拿著一身道門玄術專幹發丘摸金勾當的人,有今天這樣遭遇,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噝!
推你屁屁的,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簡直,簡直就跟你之前那副不識人間煙火完全不符嘛。
“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義滿王館長兩人同時問道,兩人頭上都是冷汗直冒,這家夥,真是太危險了。
“是小胡他們告訴我的,他說摸金行當裏頭,這兩年出了幾個南派高手,後來還把你們的身份特征,在香港展覽會上一鳴驚人的信息都說給我了。”
“小胡?好像我們沒有認識這麼一個人啊,道上也沒聽過啊。”
王館長自認為這個圈子但凡是有名號,沒名號的,他多多少少都認識幾個。但一聽說起個小胡,他還真是犯懵了。
“胡八一,你們不是一直想找他們嗎?我就是胡八一的內門師父。”
“胡八一,北派摸金校尉的翹楚,人點燭鬼吹燈,把這套規矩執行的井井有條的那位,跟大金牙他們有過交集的那位。”
“正是他!”
搞了半天,原來這徐教授還是北派摸金校尉胡八一的內門師父,怪不得知道這麼多。
“那徐教授,你跟您的這位助理之前……”
張義滿有些說不下去了。
“你是說,從一進門就一板一眼,不苟言笑,一副以老學究身份出現的形象是吧!其實,這都是我師徒倆裝的。”
推你屁屁的,裝的這麼像。
“當時不是嗚嗚泱泱一大幫人嘛?為了掩人耳目,這也是不得已為之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徐教授一改開始的牛逼哄哄,轉而是卑躬屈膝在張義滿身前小聲說道,十足的市井叼滑之相。
“你這也太能裝了吧!還有你,你說你一個博士生,學什麼不好,學人家玩深沉,過來,把頭伸過來。”
助理本能往後一縮,不過張義滿哪裏管他這個,直接快步追了上去,啵的一聲直接敲在了助理圓乎乎的大腦袋上。
助理一聲慘叫,隻有連連退後討擾的命,徐教授在一旁看的心疼,卻也不再好意思說什麼的。
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打不了你老的,我弄你一個年輕的,奶奶的,真把我們南派摸金校尉這麼不放在眼裏啊。
一想到胡八一是他徒弟,張義滿跟王館長就有些鬱悶起來。
敢情搞不好,這是不是孫教授在故意編排大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