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著,王館長突然取出了一份近期手下人傳上來的一份近期滬海商業動向拿在了手裏。當他看到了上邊出現一排有關蘇南省有大筆資金湧入滬海,正存在銀行裏尋找投資方的時候,他的眼神裏終於露出了一絲光芒。
“好家夥,來了個許朝陽,那邊的商人也跟著聞風而動了,有點意思,老楊,你給我去查查這些蘇南省湧入滬海的紫金數目以及背後的實際控製人,我要在今天下午查到對方的具體動機!”
王館長一邊吩咐著,同時看向了一旁陳蘭心的手踝。
“你說說,咱們最近從西藏回來了,該治好的病也治好了,該殺的人也殺了,該背叛的人也徹底背叛了,怎麼就不見對方有什麼動靜了呢?”
“你是說?蘇家?青雲會那邊。”蘭心回答道。
“果然是咱們女人聰明,對,就是青雲會那邊,你說從去年一直到今年,對方吃了好幾次癟,他們能就這麼消停嗎?
而且對方明明在咱們去之前已經說好了,等咱們一找到解開詛咒秘方就聯係咱們,可現在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對方真不對就這麼認慫了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王館長透著一股子蔑視。
張如鐵也明白了這一層關係,忙回答道:“我知道了,青雲會肯定是明著跟咱們幹不過,現在開始躲在背後耍陰的了。那個青雲會蘇家老二說的他女人也染病,無非就是一個借口。像他們那種組織,哪裏會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和別人談什麼條件。上次他們說他女人也被下了詛咒,肯定是借口。”
王館長點著頭,雖然並不是全部認同他的觀點,但大部分跟自己說的還是差不多的。他接著再把自己懷疑是青雲會在背後有意聯係上了許朝陽,然後威逼對方向自己發難,然後青雲會再通過資金從蘇南過來注資的形勢,準備對自己發動經濟打壓。
談到經濟戰,張如鐵開始有些陌生了,不過他這兩年也開始玩股票,知道目前王館長旗下有一家上市公司全方控股。全方控股主要是以王館長分布在全國各省的珠寶行,外加京滬兩地的典當行,收藏館為標的啟動的上市母公司。
如今股市形勢不太好,正好處在經融危機時期,全方控股目前一直處在低迷期。
當他看到有30億元資金從蘇南湧入過來,不得不讓他再次懷疑是不是青雲會直接通過台胞在蘇南設廠那些手段,悄悄轉移過來的。
對於大陸還未成熟的股市,如果有這筆超過30億的紫金衝擊,隨便給全方控股來幾個漲停,然後再果斷腰斬出去,那接下來的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想到這些,王館長趕緊聯係到了全方控股的董秘,商量如何應對接下來的股市波及。
“今天是周天,明天股市開盤,上周咱們全方控股就已經開始資本上揚了,如果下周咱們公司依舊繼續股票上行,肯定會吸引大量的散戶進來。到時候漲到一定程度,青雲會那邊放出咱們被查封的消息,配合對方這股神秘遊資又集體拋售股票,勢必會坑殘這幫不懂內幕的散戶,到時候咱們公司肯定要被證監局停牌處理,搞得不好,咱們會吃上大官司,到時候可就不像現在隻是軟禁這麼簡單了。”
張如鐵聽到王館長的分析,忙接茬道:“那趕緊跟董秘聯係上,今天咱們就提前發布收藏館被查封的消息,然後咱們再找一支國內最好的經濟律師團隊為咱們打這場官司,爭取把這場災難提前消磨掉。”
“看來,也隻有這樣了!”王館長歎氣道。
按照兩人的想法,董秘宣布王館長收藏館被查封,勢必也要把王館長本人被軟禁同時披露出去。由於上市公司披露公司信息需要把連帶的相關股東一並披露。如今作為全方控股的最大私人股東,王館長本人肯定也會出現在披露信息中。
而最大股東都被經偵局軟禁,這無疑是宣布了全方控股的死刑,短期內大量資金拋售,全方控股股價連續跌停,甚至有可能被做出退出市場處理。
想到這些,王館長臉上又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不過跟瞞著信息不報,等著對方將一大幫散戶坑死,然後回過頭再來堵截全方控股,那顯然已經好了很多了。
張如鐵看著王館長臉上的難色,自己也在思索著如何解開王館長目前所麵臨的難題來。現如今的他,儼然已經跟對方綁在了一根繩上,王館長不安寧,他就得不到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