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現在他們全部集中人力集中在了滬海跟帝都,還有就是連接港城的深圳,現在滬海分會的會長,聽說是一個翹著蘭花指,喜歡搞基的一個年輕人。”
“說的是那個蘇立民吧,我聽說過,那小子跟蘇青一所學校畢業,金融學碩士畢業,聽說前兩年圍堵東南亞股市,專挑黑馬股下手的就是他。”
對於對方說的這個蘇立民,王館長自然是清楚的。其實從一開始準備正麵跟他們做資本博弈,王館長就已經聯想到了青雲會那個蘇立民。自己在這邊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一個合格的資本操盤手,麵對接下來有可能跟對方出現的資本廝殺,王館長這邊顯然缺乏一名合格的大將。
“喂,小張,你這些天看盤覺得怎麼樣,你覺得明天開市咱們應該怎麼做?”王館長試探道,他最近見張如鐵老在研究股票,便想問問他對金融方麵的研究跟本領。
“嗬嗬,明天嘛,見機行事,我看你現在手上的流通股抓的也不少了,要是對方明天還要繼續跟莊進來,咱們就跟他們死磕到底。而要是他們沒有什麼動靜的話,咱們就得提防著最近對方在收藏品市場做出的動作了。”
“何以見得?”王館長繼續探話道,顯然他已經對張如鐵比較滿意了。
張如鐵指了指自己的的兩個手掌,又看了看王館長說道:“你想想,這玩牌的人都喜歡玩一把好牌,可要是打了一手壞牌的時候,他的下意識會不會是換一把牌,或者換換手氣。”
王館長搖著頭,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是,對方在股市上打擊不到我們,肯定會轉向滬海市麵上的藏品市場,你想想啊,城隍廟,西村紅星橋一代的舊藏品市場,不是有你好多家連鎖分店嗎,要是對方在上邊做文章,那咱們是不是防不勝防。”
原來是這樣,王館長心頭再次連連稱奇道,張如鐵這小子居然能夠分析得如此到位。從這幾天針對自己一方來看,先是給自己發傳票限製人身自由,然後又再次想炒作股市,那麼接下來,對於滬海市嚇嚇的珠寶典當行,分布在市區各處的金行典當行,對方極有可能真這麼做。
事實上呢!
滬海市西北角一個叫做安亭的鎮上,位於本鎮子上最大的一家金店吉祥金店今天的生意特別好,從早上一開門營業開始,不知什麼原因,大大小小男女老少不下百十來位顧客,一下子擠滿了金店的大門口。
剛把金店門一拉開,這些老頭老太就嚷著吵著要買千足金,生肖金條等金飾產品,而在大門口不遠五十米處的馬路旁,一輛低調的雅閣轎車停在路邊,正隨時關注著店裏麵的動靜。
“馬哥,你讓我安排的事情不錯吧,你昨天下午給我下一命令,今天我就給你弄了這百十號老東西,一會兒到下午,你就等著瞧好戲吧!”
“好,我等著。”那個叫馬哥的青年不喜不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