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轉身正見到小嘍嘍那慫樣,頓時朝裏頭人說道:“哈哈,就這慫貨,也敢這麼嘚瑟,哈哈,啊哈哈哈。”
收拾完這一切,已經接近了下午下班時間,現在全滬海市所有全方控股旗下門店已經全部暫停營業,為了防止對方有人進一步對公司造成負麵影響,王館長已經內部通報公司近期受到競爭對手惡意彈壓,這周之內公司門店暫停營業。具體開門營業時間,到時候具體以公司公告通知為準。
誰都知道金店作為高端零售業,光門店開銷都是很大一筆,另外還有人工開銷,稅收,房租,各種雜七雜八物業費。每歇業一天下來,平均每家店麵至少是損失在萬元左右。而滬海整整下轄門店近五百家,這樣一算起來,如果是歇業一周按照七天來算,那就等於白白燒掉了公司七百萬的運營成本。
所以,眼下的王館長作為公司的實際當家人,此刻的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揪出對方元凶,讓自己眼下能夠走出困境。
西郊別墅,王館長一行人再次聚集一堂,此時會議室裏已經坐滿了人,全都是這兩天出去活動的博物館安保人員,還有禦林軍散落在江南一代附近抽調過來的人手。
虎子首先開口,現在他主要負責外麵堂口,也就是保持整個派出去的人員布置安排。張如鐵則是當做王館長座下軍師,統領著西郊別墅內外的人員統籌。
站在目前的位置上,張如鐵感覺自己頗有股狗頭軍師的味道。想想古代那些拉幫結派的綠林好漢,那些粉麵書生樣的不就是眼前這角色嘛!
今天一天的發生的金店事件已經得到了短暫控製,現在會議室裏,那個叫小舞的街頭老大已經被扔在了地上。張如鐵一個眼神,對方一陣拳打腳踢,昏過去的小舞很快被踢醒了。
一醒來見到麵前十來雙眼睛盯著自己,平時被稱為小舞哥的安亭一哥頓時發懵了。想想自己雖是一鎮上大佬,但在張如鐵他們眼裏,那壓根就不夠看。而王館長那張時不時出現在報紙電視上的麻子臉,再一次把小舞這小混混嚇的不輕。
抖抖擻擻,抖抖擻擻,小舞腦袋砰砰砸向地麵大理石鋪成的地板,直聽得眾人一陣發麻。
“各位老大饒命,各位老大饒命,小舞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各位大人有打眼,擾過小的一馬。小的葉小舞願意為各位效犬馬之勞。”
王館長吐了口眼圈,看了看張如鐵。張如鐵明白這是對方看自己如何處理眼前這件事情,頓時點了點頭,將虎子叫了近來。
他知道,對付這些小嘍嘍實在在簡單不過,但如果隻是嚴懲對方一次,哪怕砍掉對方一個胳膊一隻腳腕那都全然無用;重要的是,他希望自己能夠通過對方小舞提供的信息,拔出最後真正蠱惑老頭鬧事的幕後黑手。
“說吧!誰給你們的狗膽子,竟然敢顛倒是非,想扳倒堂堂全方控股下的吉祥金店?”張如鐵冷冷說道,口氣充滿了寒意,聽的人隻覺得背後陣陣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