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一口氣跑到宿舍,今天這事太瘋狂了,他竟然讓木逢儀親手給自己私處塗藥,甚至和她嘴巴還有一小段的親密接觸,隨便說給誰聽,他都會以為自己腦袋被門擠了。她父親可是當朝兩位護國聖士之一,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對他女兒這樣,就算不把自己五馬分屍,也至少得把他剛剛續上的第五肢給哢嚓了。
想到這兒龍淵不由覺著全身一冷,還好自己沒有自報家門,這事情還有一點緩和的餘地,大不了到時候來個死不認賬,就算他是護國聖士,恐怕也不好隨便對自己怎麼樣。想到這兒龍淵臉色才稍稍好轉,不過謹慎起見,他還是決定最近幾天安心呆在宿舍避避風頭,哪裏都不能去!
果然接下來幾天他沒邁出過宿舍半步,連飯都是讓長孫朔給帶回來,倒不是他真的想避避風頭,而是他發現自己得了一種怪病,實在是羞於出門。
原來當天他由於心理緊張,逃回宿舍時也沒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可是安下心來,卻發現自己那命根子就像吃了偉哥一樣,直直的一直挺著。本來他還高興了一番,作為一個男人,有了如此本錢,那以後萬花叢中還不任他采擷。
可是一連過了三天,它仍然沒有半分屈服的意思,他就是臉皮再厚,也不敢天天挺著個帳篷出去亂逛呀!
上帝幸好是用了男人的肋骨去做成女人,若用的是雙手,這個世界就暗淡了!
連續搞了好幾次自給自足,整的生產出來的就隻剩水了,這才總算是暫時遏製了“小兄弟”的囂張氣焰。龍淵躺床上暗自慶幸,幸好自己前世已經練成左右互博的絕技,要不這兩天非得把右手累的脫臼不成。
“咚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輕緩的敲門聲,龍淵心想壞了,肯定是木逢儀那小妞找來了。跟樂歡他們住了幾年了,還從沒見他們敲過門呢。隨手拉過被子將下半身蓋住,龍淵裝作有氣無力的說道:
“門沒插上,自己進來吧”。
門開了,露出個無比嬌美的身子,卻不是龍淵想象中的木逢儀,而是草堂副堂主馬涓涓。幾日不見,這妮子倒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漂亮。不過龍淵目光卻被她那張櫻桃小口吸引住了,以前就覺著她漂亮了,至於身體的具體部位還真沒好好端詳過,今天仔細看她那小嘴,嘿,還真不比木逢儀的差,腦海中突然浮現上次小兄弟被木逢儀含著的那一幕,要讓這張小口也含下,那口感肯定差不了……
涓涓看龍淵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目光還那麼奇怪,學院裏規定女生是不準進入男生宿舍的,她心裏不由有點尷尬,吐了口舌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一吐不要緊,龍淵頓時前線吃緊,好不容易摁下去的小兄弟馬上又重新抬頭,大有炸平廬山之勢。趕緊找個話題分散下注意力,龍淵笑著問道:“涓涓你怎麼來啦,我這身體不舒服,你自己找地坐吧”。
涓涓左右瞅了瞅,這男生宿舍還真不是一般的亂,地麵像是鋪上了層黑地毯,那唯一的凳子上竟然還扔了個沒洗過的內褲,臉上一紅,再也不敢掃視下去,怕再遇著地雷。隻好走到龍淵旁邊,順著床沿就坐了下來。
“我聽樂歡說你生病了,還以為他騙我玩呢,沒想到你真躺床上了。你得什麼病了,好點了沒?”涓涓一坐下就趕緊伸手摸摸龍淵的頭,關心的問道。試試好像體溫正常,正想著往下檢查,龍淵趕緊拉住她的手。
“我沒事,你別聽樂歡那小子瞎咋呼,就是上天修煉那個窺探之術時,不小心被精神力震了下,估計休息兩天就好”。
涓涓一聽更加不放心了,她自己就是天啟師,自從修煉了那個合擊之術後,更是清楚那精神力的威力,她早就勸過龍淵叫他修煉那手劄上的技能時多加小心,他每次都滿臉不在乎,這次終於出事了吧,涓涓語重心長的說:“早跟你說了那手劄上的技能太玄奧,讓你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你就是不聽,你看出事了吧!下次不準再一個人偷偷修煉了,跟著大家一起,好歹也有個照應……”
龍淵就怕她在這種事上不屈不撓,趕緊點頭諾諾應允,不過想到他是有段日子沒跟草堂成員一起修煉那合擊之術了,隨口問道:
“對了,你們那合擊之術修煉的怎麼樣了,少了我這個頂梁柱,估計施展不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