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聲音竟然打身後傳來,冷言冷語冷不及防,轉身看向正盯著龍淵的沐逢儀,驚訝的問道,“小姐,你認識這個人?”
“我……我……”沒想到一向淡定的沐逢儀聽到她們有此一問後,整個臉唰一下的紅了,而且這紅色還正以勢不可當的速度繼續蔓延。
看到沐逢儀竟然露出這般表情,冷言冷語兩姐妹對望了一眼,心有靈犀的脫口而出,“有古怪!”兩姐妹正準備挖個強力的八卦,卻看那沐逢儀已經繞過她們直直朝對麵詭笑的龍淵走去。
看到沐逢儀朝他走來,縱使龍淵此刻再想強作鎮定,但那雙正不聽使喚顫抖不已的雙手卻是難以掩飾。沐逢儀越走越近,那雙手竟跟著抖的是越來越厲害。
“你……你上次對我做了那種事情,現在竟然還敢再我麵前出現……”
那種事情!
什麼事情?這男人麵對如此如花似玉的芍藥,能做什麼事情!
台下男性同胞們一聽,頓時咬牙切齒,一個個心裏麵暗罵道,好你個小小天啟師,身後霸占著五大花魁中的馬涓涓還不算完,竟然還妄圖對這芍藥意圖不軌,奶奶的,還跟兄弟們留條活路不……
擂台上眾人同樣也沒什麼好臉色,特別是杏林隊一聽沐逢儀說得這般模糊不清,頓時怒氣叢生,這沐逢儀何許人也,先不講她那可怕的修行天賦,單單就憑她的身份,那可是沐家的嫡係傳人,整個沐家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哪能被他這種無賴隨便輕薄。隻見她瞬間調動周身渾厚的魂力,就等著龍淵給出解釋,若是有一個不中聽,那縱是違背校規也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聽到沐逢儀發問,龍淵自然不會承認,隻見他一副打哈哈的笑臉,打死都不會承認的推諉道,“這位小姐,你大概是認錯人了吧,我好像不認識你……”
聽到他竟然還裝象,沐逢儀急道,“認錯!我怎麼會認錯……當日你壓在我身上胡亂搞了那麼久,我怎麼會認錯,就是你,你別想抵賴……”
嗯……壓在肚子上胡亂搞了那麼久……
那麼久是多久,天呐這位天啟師小學弟雖然禽獸行徑,但是卻是有貨呀。一說到這,台下觀眾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馬涓涓口中那個雷的大家外焦裏嫩的戰技名稱,對,沒錯哦,就是金槍不倒!原來這戰技不是空穴來風,原來是另有所指。不過,這馬涓涓怎麼知道他“金槍不倒”,難道……
按這麼一推理,台下觀眾頓時垂足頓胸,“哇,畜生、禽獸,簡直禽獸不如……你竟然通吃,一下摧殘了兩朵花魁,簡直畜生中的畜生,牲口中的牲口……奶奶的,牲口界出來了這麼個奇葩,直接把通向獸神的路給走絕了,看樣子這行是沒法混了……”
別說台下觀眾,連龍淵自己都覺著沐逢儀這話說得是太有歧義了,若不是事關他身,他早就跟著瞎起哄,可是此刻他卻隻能裝死鴨子嘴硬了,“哎,這位小姐,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講哦。雖然我行的直走得正,但是你這般汙蔑,讓我怎麼向我朋友交代……”
“你……”話剛說出口,沐逢儀自己也覺得不妥,特別是細細品味那言語中味道時,她原本緋紅的臉上此刻更是快滴得出血來,可是一聽龍淵竟然這般無賴行徑,心中那怒氣頓時像火上澆了油蹭蹭蹭的冒起來。特別聽到他說自己汙蔑,更是委屈不已,怒道,“你……你信口雌黃,當日明明就是你……最後還浪費了我一瓶地心粹乳……”
地心粹乳!
神馬東西,難道是潤滑劑……奶奶的竟用了一瓶,這小子玩花式遊泳呐!
縱使龍淵臉皮再厚,再聽到這地心粹乳,想起當日讓她替自己抹藥的情景,還是不由的老臉一紅,不過這事可是事關腦袋,他還是抵死賴賬道,“你這姑娘怎麼這般愛開玩笑,你看我這周身沒病沒災的,用你那地心粹乳作甚。對了,這地心粹乳是個神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