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霜冷若冰霜,不食人間煙火,宛如萬古不化的冰雪,冷冷的道:“夜姑娘似乎在選道侶?”
夜非花神秘一笑,道:“道侶?哈哈,還早呢!”
夜非花似笑非笑的盯著雪如霜,道:“如霜姐姐,難不成你們雪山聖地的聖女也能選道侶?”
二人相互詢問,夜非花問得很含蓄,實則針鋒相對。言下之意便是說,難道你作為雪山聖地的聖女,也能擇偶?
雪如霜本來冷漠的表情,此刻更冷,宛如瞬間覆蓋了一層寒霜,冷冷地道:“我與風侯爺有些過節,夜姑娘多想了。”
夜非花打趣道:“過節?我還以為是過往呢。剛才如霜姐姐不是還支持風小子的嗎?”
雪如霜冷哼一聲,不再回話,注視著虛空上的風無恨。
“姓風的,趕快放了我。不然你插翅難飛。”禹東亭的頭顱開口,雙眸憤恨得要噴火。
風無恨提著人頭,踏著大鼎,速度快如電,騰身立在長空,衝唐婷道:“聖女,別費心機了,你抓不住本侯的。你若再瞎鬧,小心我把你收了做跟班。”
唐婷一身彩衣,明豔動人,嘻嘻一笑,道:“今日就放你一馬,本姑娘看中的跟班,從來沒有逃脫的。再見!”
彩衣鼓舞,唐婷彈指間,一個瓷瓶朝金飛揚飛去,道:“金聖子,賣你一個人情。以後記得還喲!”
唐婷虛空漫步,僅僅邁出數步,身影已經在數裏之外,消失無蹤。
金庭聖子接住瓷瓶,將禹東亭的無頭身體攝取到腳下,取出瓷瓶,倒了一滴綠色的汁液下去。原本漆黑如墨的身體瞬間恢複正常。
顯然,瓷瓶中裝的是七煞毒珠的解藥。
金庭聖子身在數十丈開外,怒吼道:“不知死活的家夥,趕快放了東亭師兄,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風無恨笑道:“哼,我認為,明年的今天,應該是你的忌日。”
禹東亭恢複冷靜,頭顱開口道:“姓風的,你若放了我,今日可放你離去。”
風無恨冷笑,道:“我若不放呢?”
禹東亭毫不畏懼,道:“那就給個痛快吧!”
風無恨瞥了禹東亭的頭顱一眼,道:“還算有點骨氣,記住,今日不滅你,不是因為怕了你,而是因為本侯答應過一位故人。滾吧!”
風無恨隨手將頭顱一扔,目光一寒,盯著金庭聖子,道:“金飛揚,今日,你就留下吧。”
金飛揚冷笑,道:“自不量力!就憑你,去死吧!”
金飛揚騰身而起,全身金芒鼓舞,錦衣飄飄,氣勢瞬間攀升。
風無恨眼眸一寒,道:“就拿你來效驗一下如今的戰力。”
“天呐,那是金庭聖子。那可是西荒北域的少年至尊。年紀輕輕已經是虛道境巔峰的實力,據說戰力更是驚人,即便是神明遇到他都得繞道走。”
“另外那人是誰?看起來年歲不大,敢和金庭聖子叫板?那不是找死嗎!”
天府西城,看熱鬧的修士越來越多。
光天化日之下,有人違反天府城的銘文規定,當眾打架鬥毆,這種熱鬧百年難得一見。所以,很多修士躍上房頂,或是立在走廊上,都是找了些視線很好的位置,一睹金庭聖子的風采。
金飛揚雙指劃動,下方的河流猛然騰起一道十丈高的水浪,水浪化形成無數尖銳的錐子,破空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