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剛才,我和陳冰在夜總會跳舞來著。她回來的很早,並沒有什麼情緒特殊的地方。”林宇峰說。

“跳舞?你怎麼能和她跳舞?你可得注意,擺正自己的立場。省得事到臨頭敵我不分……”楚天燕不滿地嘀咕說。

“你能不能不說這些沒勁的話啊,我是三歲孩子嗎?真是!信不過我,我這就回家。今天晚上坐火車回我山南老家去。嫌我立場不堅定,我還不伺候了呢。你說我憑啥給你們賣命啊,利用我又對我不信任!”林宇峰發飆道。

“你這麼亂說,我要和你教導員彙報。昨天他還表揚你,說你忍辱負重,不辱使命。”楚天燕頂嘴道。

“你少來,你不是我教導員。我們不是一個軍,更不是一個軍區。”林宇峰氣急敗壞地說。

“好,林大俠。那你是出於什麼理由,給我們幫忙?我們又不給你發工資。”楚天燕已經生氣了,開始質問林宇峰。

“教導員說了,這是一個不見硝煙的戰場。我做這件事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軍人的榮譽。這思想政治工作,不服都不成啊。”林宇峰不得不有些慚愧地說。

“既然你啥都知道,為什麼說些不負責任的話?”楚天燕質問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對不起,小妹妹。”林宇峰隻好嬉笑著承認錯誤。

“你也就是這一點好處了,還能知道啥叫對錯。”電話裏楚天燕終於笑著說。

“領導沒給我啥指示嗎?”林宇峰忽然不想多談,他想休息。

“具體指示沒有,反正你發現什麼不正常的事兒,你覺得應該彙報的,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林宇峰息事寧人地答道。

“我明天就搬家了,這是我在咱們這個留下無數記憶的宿舍裏最後一晚。”

“搬吧。你一個人在那裏,確實不安全。”林宇峰說。

“我忘不了在這屋裏,一個傻子為了怕擔責任,夜半三經把自己關在廁所裏洗冷水浴。那個蠢樣子,想起來簡直叫人笑掉大牙。”說到這裏,楚天燕真的吃吃笑出聲來。

“燕子,別說這些好不好?。你一說這些,我就覺得我真是個有心理疾病的人。放著白饅頭不吃,非要等著去啃窩窩頭。”

“也許在你眼裏我才是塊窩窩頭呢,你的白饅頭還沒出鍋。我掛了。”

楚天燕恰到好處地把電話掐斷了,留下一個林宇峰呆若木雞。

特麼的,這是拿著我的短處在玩我啊,你以為老子不敢嗎?我把你們兩個少婦一個妞都給睡了,愛咋地咋地。這事兒還能把老子拉出去打靶不成?頂多也就是個道德敗壞。

不就是墮落嗎,做好人不容易,做個玩女人的壞人那還難嗎?等一會,我先把對麵那個小尾巴的媽媽給收拾了。既然你叫我咬一口,我張嘴咬就是。看誰疼?捂了這麼多年,我也嚐嚐究竟是個啥味道……

這些無恥的惡念,在林宇峰大頭腦裏痛快轉了半天。他還是不敢付諸實施,性格帶來的約束力,每每在無形之中控製著一個人的衝動行為。

林宇峰不敢去找陳冰,去吃那塊肥嘟嘟的鮮肉。既然如此,他隻好自己洗洗要睡覺了。

才彎腰脫掉皮鞋和襪子,還沒等把赤腳塞進拖鞋裏。林宇峰放在背後的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因為屋子裏沒有開電視,那震動的嗡嗡聲顯得分外清晰。林宇峰一皺眉頭,回頭抓過手機看。卻是陳冰打來的。

她是不是喝醉了,沒準真叫我過去吃肉?

叫我我就去,反正那頂綠帽子是戴在別人頭上。我有啥損失呢?

林宇峰想起胡博那油頭粉麵的樣子,就覺得睡了他老婆很解恨。其實他和胡博無怨無仇,就是看他那樣子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