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女兒嗎?我隻知道她是林總家的孩子。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公主。”林宇峰忍不住回懟道。
“你這個人,我不想再說了!你有病!根本就是一個無恒心無毅力的人。唉,也是怪我當初鬼迷心竅。”黎曼忍不住擼了擼頭發,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咱們別在車子裏談論這些好嗎?,沒有啥意思。現在也不是整意氣鬧別扭的時候。”林宇峰看了看前麵坐著的司機,提醒道。黎曼沉下臉來,果然不說話了。她已經意識到司機有偷聽說話的意向。美麗的女人到哪裏都會引人矚目,小心些吧。
不記得走了多久,外麵依舊是電閃雷鳴,大雨滂沱。林宇峰就說:“師傅你找個商店停下,我們先去買把傘。”
出租車開到一個丁字路口靠邊停了,林宇峰脫下自己的上衣,搭在黎曼的頭上。兩個人下車後,手腳狼狽跑到商店裏。幸好這家店還在營業。賣了傘出來,林宇峰看到人行道上已經全是水,走都沒辦法走了。這地方離著醫院的大樓還有一點距離。
黎曼穿了高跟鞋要往水裏邁步,被林宇峰一把抓住。
“這麼深的水,你穿著高跟鞋能走嗎?鞋壞了是小事,崴了腳怎麼辦?別胡來了。”
“那怎麼辦?朱明他在醫院裏,絕不能不去看看。這倒黴的天氣。”黎曼愁眉緊鎖地看著滿街的雨水。
“我背你過去吧,你打著傘。”林宇峰看也不看黎曼,說道。他並不想這樣。可是現在的情況,隻能如此。
“那怎麼行?男女授受不親的。”說到這裏,連黎曼自己都莞爾笑了。這話說出來,倒像是一句打情罵俏了。林宇峰不由分說,把手裏的傘合上,然後就在黎曼的身前彎下腰來。黎曼忸怩著,不想伏上去。
“你快點吧,也不看看幾點了。”林宇峰晃晃肩頭,催促道。
幸好黎曼今天是穿著褲子,於是就半推半就地爬上林宇峰的後背。林宇峰托住黎曼柔軟的屁股,往上撮了撮,然後毅然淌著水下去了。人行道上的水已經漫過了腳踝。
背著這個女人,林宇峰並不吃力。他害怕的是腳底下的‘暗礁’。就是那些下水道的井蓋。一旦井蓋子被水衝起來,就是個要命的陷阱。因此林宇峰隻能慢慢滴試探著向前走。平常步行大概十幾分鍾的距離,這時候就得走半個小時。軟玉在背,吃苦也是享受吧?
林宇峰苦笑著,奮力向前。
黎曼舉著傘,慢慢地把臉貼到了林宇峰的肩頭。整個人身體也變得軟軟的了,挺翹的胸部擠壓的林宇峰不住皺眉。這感覺讓林宇峰想起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朝朝暮暮。最後那欲念還是靠咬緊下嘴唇才控製住。別想了,這條路是一條死路。絕不能再往下走了。燕子就在後麵看著他呢。
沒想到,來到醫院大樓的門口要放下黎曼時,卻被她在脖頸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女人這樣咬男人,其中的含義是不言而喻的。那就是一種愛戀不舍卻又恨到極處的感情。
林宇峰沒有吭聲。默默滴承受了這樣的啃咬。放下黎曼之後,在醫院前廳的燈光裏,林宇峰看到了一個麵色桃紅的黎曼。可是他知道,他和黎曼之間的感情已經無法挽救了。
來到朱明的病房,他已經做完了手術在休息。
看到林宇峰陪著黎曼前來,又看出黎曼的表情忸怩。朱明就猜測,是不是這兩個又舊情複熾?真是這樣的話,那將是個十分危險的信號。
“朱律師,你感覺怎麼樣?現在外麵下大雨,她一個人害怕。我就陪著來了。”林宇峰看出了朱明眼睛裏的異樣。趕緊解釋。
“我沒有什大事情,就是急性闌尾炎。現在已經把闌尾切除了,一切都在意料中。隻不過,我要在這裏住院休息兩天。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