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秦震也不由的失笑道,心中感概不已:“想當年的自己,耗費了整整大半年的時光,才突破七重的瓶頸,而這小子...僅僅個來月,就連連突破,一舉達到淬體七重,這兩者之間,相差之大,猶如鴻溝....”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兒..”秦震自傲道,左手摸著胡須,一臉笑意,拍了拍秦天的腦袋,凝重的目光注視著秦天,道:“這次不知怎地就惹上了聖堂的人注意了,我想...這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你...要自己機靈點啊...”
聞言,秦天臉龐的笑容也是淡了下來,緩緩的坐在椅子上,冷聲道:“以聖堂的名聲,決計不會沒有借口就為難我們的,而真正的敵人卻不是春籮碧兒....”
“你指的是,聖堂有人故意要針對我們秦家?”秦震目光一寒,試探的問道。
望著秦震臉龐的騰升起的暴怒,後者點了點頭:“嗯..”
秦天臉色泛著陣陣寒意,冷然道:“春籮碧兒隻是充當說客前來的,真正的主角還在後頭!”
“先禮後兵?”秦震皺著眉頭道,如果真正麵臨的是聖堂的武力,秦家在王城京都的根基恐怕就毀了,這對於秦家無疑是一次絕大的打擊。
聽著秦震說著這個,秦天臉龐也是逐漸變青,咬著牙齒道:“若不是顧忌聖堂的名聲,恐怕早就揮刀過來了吧。”
“所為何事?”秦震心中思量了半響:“天兒與他們有交集?不可能的事,他就連王城都沒出過。”
否定下來,心中緩緩的整理著思緒:“懷璧?”苦笑的搖了搖頭,眼下秦家最欠妥的便是財力,何謂懷璧其罪的說法。
“難道!?”心中猛的震驚,臉龐也泛著一層寒霜。
望著秦震的反應,秦天皺著眉頭,沉吟了半會道:“爺爺,這次是孫兒自己惹的事,就由天兒承擔吧..”
聽著秦天說的話,秦震臉色的寒意也是緩緩退下,歎了口氣,旋即問道:“你就連王城都沒有逛個遍,你怎麼惹得到聖堂?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不過你也別執意的想要為家族出力...”
“是柳紫芸!”秦天冷聲道,拳頭不由的緊緊握攏著,手心被拽的蒼白蒼白地。
“你是說他們是為了紫芸?”秦震眼角微眯,詫異的問道。
秦天臉色古怪,歎了一口氣,身子靠在椅子上,冷淡的道:“都是他娘的不要臉的柳紫芸!”
旋即,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自己是不是太偏激了?”
“嗯。”秦震臉色隱隱的泛著青意,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聖堂難道不顧及自己的名聲?千百年來,聖堂都是以神聖光環屹立與世,難道他們想為了一介女子,毀了聖堂的名譽?”
“若是聖堂的話決計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天兒?”秦震望著秦天問道。
“是千年前,聖地後人!”秦天臉色鐵青,恨道。
“聖地....”秦震心中不斷的回蕩著,思量著秦天剛才所說的帝姓家族,帝姓?多麼熟悉的姓氏。
“我倒要看看,千年後,兩家的後人,到底是誰?!失去了昨日先祖的光環!”秦震心中咆哮不已,暴怒下竟然發出喃喃的聲音。
“爺爺,你知道一些關於帝家的事?”秦天目光一閃,試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