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大早,天剛蒙蒙亮。
整個王城京都的四方城門口,都出現了許多馬車,一支支戰銳的車馬,都趕向了王城京都中的秦家府邸,如此動靜,讓許多人都為之側目。
“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多的護衛隊都到王城去了?這都是些什麼人?”
“據情報,這些都是秦家在另外一些城鎮的分支,都是受到了家主令的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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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排場,你看這些勢力再加上王城當中的護衛,這恐怕就是秦家的老底了。你看,那個商隊,可是白雲石城的分支,做主的來頭可不小,是當年秦家青年才俊的第一人秦仇,還有那秦隴是當年和秦老爺子爭奪過家主之位的,現在是東門鎮的領頭人.....”
“看來是秦家有能人回來了,是在殺個下馬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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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這段時日倍受打壓,據說在前幾天出了一件大事情啊,是家主的孫兒,殺死了王家領事中重要的人物,那秦天少年居然一刀斬下了王禹的頭顱,現在整個王家是怒氣衝天了,估計王家也是趁這個機會勒索一番。”
“賠償?現在是要召開家族會議,商量怎麼應付的事情,這次秦家沒有老爺子坐鎮,恐怕不但要賠償王家府邸一大筆財富不說,說不定家族中還要起內杠,恐怕就已經是步入衰落了。”
“說的有道理,如果以老爺子的手段,這些分支恐怕不敢吭聲,但是僅憑秦家小兒,怎能對付得了家族中的元勳人物呢。而秦家家主的推選之日也要到了,你看吧,這次的會議不簡單呐.....”
“嗬嗬....任誰也想不到秦家的生死存亡,竟然係在了一個紈絝少爺的身上....”
軍隊的排列序列有秩,整整齊齊的踏步聲覆蓋了,精鋼打造的馬車車輪在與地麵摩擦而發出來的刺耳聲。
整個家族都屬於自己的軍隊,而這支部隊是捍衛家族安危的保障。
一支身穿東麵猛虎盔甲的軍隊,停留在秦家府邸門前,浩浩蕩蕩足有三、四百人,馬車是按古戰車的輪廓而打造的,不乏戰鬥力,暗刻有一些環環相扣的道紋,“吱呀”一聲,馬車的戰簾一動,一雙威武而沉重的腳步踏在了地麵。
“又踏上這片我熟悉的土地了.....”
說話的人,是一個五、六旬,身體卻如一杆標槍一般筆直,披著一件威風凜凜的戰袍,周圍綠草幽幽,生機勃勃,但是以他以中心,卻也有一股焚盡八荒的氣勢在向外散發,方圓百步之內,都是無比熾炎的氣息。
此人的熾炎焚天訣,已經修煉到近乎於登峰造極的地步。
東門鎮秦家的分支頭號人物,秦隴。
“秦家....秦震讓我在貧瘠的荒漠小鎮中生活了近二十年,不耐讓我修煉成了熾炎焚天訣,這次我倒是要好好會上一會你.....”
“父親,這次我們的機會來了,秦震領導家族已經有二十年了,這次我看他也沒多大的機會能夠趕回來,多半還是傳聞中的那般,是那渣渣少爺在搞的名堂吧,這個家主的位置......”
秦隴下來之後,後麵的一輛戰車呃也下來了一名皮膚黝黑幹瘦的陰鷙的青年男子,是他的獨子,在整個精英軍隊當中,也算是個首領人物,他雙眼神光湛湛,自然少不了高深的修為伴身。
“已經到了家門口,無論如何都不能在此議論家族的不是,走吧,有什麼話進去再說。”秦隴擺了擺手,阻止了兒子的埋怨,他看著秦家府邸上的牌匾那金燦燦的大字,顯得神聖輝煌,龍鳳盤旋一般的字體,一切的一切是多麼的熟悉,眼神閃爍出來了鋒芒。
“秦隴,看來這家主不在,你的行為也愈加的放肆了,似乎生有染指之心啊。”一個聲音冷幽幽的響徹了過來,另外一邊也有車馬軍隊停留了下來,裏麵走出來了一個中年人,也是身穿鎧甲,手持戰刀,那口巨刃如斬殺了千萬生靈一般,煞氣凜然,卻是罕見的靈器,可以抵禦任何神兵利器的對殺,甚至還有虎王的意象被封印在其中。
白雲石城秦家分支的主事人,秦仇。
“你才放肆,按輩分,你該我叫父親一聲叔伯的!”那個黑膚青年暴喝道。
“你...你....”黑膚青年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所壓迫,幾乎連呼吸都成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