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每個人都在看著陸天明,似乎很想知道陸天明接下來的反應。其實,在很多人的眼裏,陸天明已經完蛋了,畢竟,男女關係最牽扯不清,最容易被人所詬病的。
陸天明的一雙銳眸掃過眾人的臉龐,看到有些人露出得意的笑容,有些人是一臉的惋惜,還有一些人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微微垂下眼眸,陸天明的嘴角噙著一抹笑。他今天敢站在這裏,就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聽到你這樣說,我感到很遺憾。原來一個人的一時善心,居然會成為別人誣陷他的機會。小荷,你真的要我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小荷的臉上紅白交錯,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她知道事實的真相是什麼,不過,在大家都沒有確切的證據下,不管是她說的,還是他說的,都會演變成羅.生門事件。因為誰也不知道,哪個人說的是假,哪個人說的是真的,在這種情況,多數人會傾向於弱者。而她的性別是女的,地位又比陸天明低下,就更加容易博取眾人的同情。
仰起頭,小荷目光無畏地對上陸天明。“事實的真相就是你以權謀私!利用職權,玩弄女同事的感情和身體。”既然得不到他,就徹底毀了他,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自己。
陸天明閉上眼睛,複又睜開眼眸,緩緩說道:“關於這件事,我想對大家澄清一下。小荷的確住進我的公寓,也進過我在酒店住的房間。”
陸天明的話一說完,在場的記者頓時嘩然一片,似乎不敢相信陸天明會當眾承認這件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桃.色糾紛會斷送他的政.治前途。
陸天明見那些記者隻顧得交頭接耳,似乎沒有打算聽自己接下來的話,就狠狠拍了一下桌麵。“請你們安靜點,聽我把話說完。”
會場一片寂靜,所有的目光像探照燈似的,都集中在陸天明的身上,似乎在等他說出狡辯之詞,然後一一戳破。
陸天明望向了小荷,目光清澈而自然。“我和她沒有發生過男女關係。”
這句話一出,眾人都發出一陣嗤笑,似乎在諷刺陸天明敢做不敢當。
陸天明依然很鎮定,站在主席台上,含笑道:“因為我有證據證明,我沒有那個時間和她發生任何關係。”
這句話一出,就像石子投入水中,激起了一圈圈漣漪。記者們像打了雞血似的,凝神細聽陸天明的話。
陸天明從自己的公事包裏拿出一張碟。“這裏有我住的酒店記錄,當時,我把自己的公寓讓給了小荷之後,就住進了酒店,並沒有住到朋友家中。酒店的錄像可以證明我幾點回來,幾點離開,單位上的錄像可以證明我幾點上班,幾點下班。至於小荷提供的小區錄像,隻是顯示我幾點回去,卻沒有顯示我幾點離開,而我這張碟裏,完全提供了我回到公寓和離開的時間,如果大家不相信,我甚至可以調出我在電梯裏的錄像來證明我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和她發生任何事情。”
說著,陸天明把碟交給了工作人員,由著工作人員去播放。因為每次陸天明來去匆匆,在公寓逗留的時間並不長,眾人開始對小荷的話產生了深切的懷疑。
畢竟,一個正常的男人把一個女人帶回家,沒有理由來去匆匆,不住在家裏跑去住酒店。除非這個男人是怕瓜田李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才會離開自己的家,去住酒店。
小荷看完碟,臉色蒼白,完全沒有想到陸天明騙了她。
事實上,陸天明騙她說去朋友家裏住,當時是擔心小荷有心理負擔,不願意小荷歉疚,沒有想到,他的體貼周全,為他做了最佳的證明。
陸天明接著拿出一張碟。“這張碟,我本來想銷毀的,不想讓它出現在這個世上的,隻是,有些事情,我若是說不清楚,這輩子就真的不清楚了。”
說完,陸天明又把碟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將碟放進了dvd裏,很快,畫麵就出來了。
這次,輪到記者震驚了。在清晰的畫麵上,可以看到小荷多次潛入了陸天明的房間,穿陸天明的襯衫,翻看陸天明的東西。
再看到後麵,居然是小荷se誘陸天明的畫麵,雖然打了馬.賽.克,卻依然能認出裏麵的女主角就是小荷。
“你卑鄙,你無恥!陸天明你是個大混蛋!”小荷萬萬沒有想到,陸天明居然會錄下這些東西作為證據,作為他反擊的手段。
陸天明絲毫不受她的影響,沉穩有力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遍全場:“前麵的那段錄像,大家都知道它的來源,我要解釋的是後麵那段錄像。這段錄像是我從警方手裏獲得,至於是誰拍攝這段錄像,我在這裏不方便公布。不過,我很慶幸有這段錄像為我做了無罪的證明。”
“是你拍下來的,一定是你!”小荷聲竭力嘶地喊道。會場的保安將她牢牢扣住,禁止她跑上主席台撓亂會場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