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到抗戰時代(1 / 3)

李影一副打死也不回去的樣子看著楊頡,李影當然明白楊頡的意圖,眼中滿是傷心和氣憤,還有一種堅定--------生死與共。

楊頡心中一歎,他之所以選擇這種形式讓李影回去,就是怕李影不聽。在他心中,李影想當然的應該受到保護。其實還有一點私心,麵對這麽難測的局勢,楊頡怕象觀測營一樣全軍覆沒,他要給特勤隊留下一些種子,這些當然不能明說,所以借用護送資料的機會將特勤隊的一部分精英送回去。

李影的不配合,是楊頡也沒有辦法。他又能將李影怎麽樣呢。

李影見楊頡愣在那裏,大聲道:“呂正強!”

一隊長呂正強上前一步:“到。”

“執行隊長的命令!”李影狡猾地說道,這樣她就自由了。

呂正強可沒有抗命的膽,無可奈何的說:“是!”極不情願地指揮戰士們收拾東西。特戰組的人聞言圍了上來,想象李影那樣抗命,可沒有那個膽,可又不願意回去,隻是圍在楊頡的身邊,不走也不動。

“李保國、南為仁、高峻平留下,其他人隨一隊回去!”楊頡掃視了一眼眾人,“二隊、三隊繼續前進。”說完,不等眾人言語,大步向實驗小山方向走去。

特戰組成員可不同與普通的特勤大隊戰士,他們對楊頡的了解稍微深刻一些,知道楊頡雖然文靜,但是隻要處於戰鬥狀態,他的命令是違抗不得的。否則,後果自負。當然,沒有人試著違反過。

楊頡終於登上了被當作實驗的小山-------頂部已形似火山口的光禿禿的山頭。合抱粗的樹木被連根翻起,拋到火山口幾米遠的地方,各種植被都被新炸起的紅褐色的泥土和青色的石塊掩住,裸露著的也已經失去了生的光澤,蔫蔫的疲憊的橫斜著躺在並不屬於自己地方,象奄奄的人用無神的眼睛看著剛到的眾人。

縱深達三百多米的彈坑占據了整個的山頭,底部玄青色的岩石象豪爽的漢子裸露著的胸膛,太陽的陰影斜斜的遮掩住大部分的坑體。

“隊長,這決不是一次爆破形成的彈坑。”高峻平站在楊頡的身旁說。

“你們看!”李影指著坑底大聲的喊道,“那是什麽?”

果然,在坑底有一直徑達兩丈的洞口,因為處在太陽的陰影裏,和周圍的顏色相去不遠。

“下去看看!三隊原地警戒。”楊頡命令道。

幾個戰士衝到楊頡的前麵,李影緊跟著楊頡,艱難地向下搜尋。楊頡發現周圍空氣變得更加粘稠了,那並不是密度的變大,而是似乎有一種力量施加在空氣裏,以空氣為媒介,控製著某種東西。

眾人很費力的“遊”到洞口邊,黑糊糊的洞口向怪獸張開的嘴,似有冷氣從洞中透初出。楊頡拾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向洞口拋樂過去,奇跡發生了,石塊並沒有墜下洞,而是象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托住,懸浮在洞口。

這塊違反經典物理學規律的石塊,仿佛有些得意洋洋地看著傻呆的眾人,好象有魔鬼的笑聲從地下傳來,那是一種尖嘯,卻又象極了某種恐怖的邪惡之笑。

眾人突然發現自己被粘住了,除了心髒艱難的跳動外,其餘的,哪怕動一動眼皮都力不從心。

時間仿佛緊接著凝固了。

尖嘯聲仿佛瓶子外掠過風,明明知道很大,聽起來卻又是那麽的遙遠。

楊頡的心沉了下去,終於明白自己的對手根本就是超能量的擁有者,弄死這些所謂的人類精英就象碾死一隻螞蟻。他並不怕死,當劉楠山請他出任特勤大隊的大隊長時,他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但是像現在這樣毫無意義的去死,他真的心有不甘,他又能怎麽樣呢,自己連抬抬眼皮都是不可能的。

楊頡死死地盯著洞口,盡最大可能的運動自己的太清功,想在事情發生變化之前能有所突破。

楊頡的太清功已修至三層,據說每三層一個質化,質化的結果誰也說不清,因為還沒有人超過第三層過。

很快,楊頡就發現,自己純粹是做無用功。

洞口忽然傳出巨大的轟鳴聲,象有什麽猛獸在洞中狂叫,又象巨濤翻卷撞擊海岸。

楊頡首先發現隨著那聲轟鳴之聲自己竟然能動了,他伸伸手,果然能動了。李影也一步上前,緊緊地拉住楊頡的手,楊頡覺出李影手上傳來陣陣戰栗,知道她也嚇壞了。

關於李影暗戀楊頡的事,在特勤隊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眾人雖沒見過兩人親密,但從李影每次看楊頡的眼神,傻瓜也明白。知道有柳青青存在的卻不多,所以很有些人為李影憤憤不平。

楊頡輕輕拍拍李影的手,說:“立即撤離,退至界外集結。”邊說邊扶著李影向山上退去。

二隊在三隊撤離後,也依次撤離。

界外,隊伍呈不規則隊形展開,楊頡站在眾人麵前,“作為戰士,你們是非常優秀的;作為特勤大隊的戰士,你們是精英中的精英。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現在馬上返回基地,出發!”

楊頡將李士卿叫住,讓他將數據轉存到U盤,自己將小巧的DV要過,低聲說:“明天,你等到中午,如果我沒回去,你就找人到裏麵找這個東西,”他指了指DV,見李士卿想反駁,他又說,“這裏麵關係到我國的一項重大的秘密,必須弄明白。我是大隊長,責任當然由我擔,你也看見了,裏麵並不是人力可以對抗的。你不用爭了,你才結婚三個月,不能冒這個險。服從命令!”楊頡見李士卿還想爭辯,沉著臉,一股不可抗拒的氣勢頓時使李士卿不敢言語。

後來,楊頡等人出事了,李士卿哭得死去活來,一直懊悔不已,“隊長是替我去的,我-------我-------”一想到楊頡身上的氣勢,李士卿就從心裏不自覺的產生一種不可抗拒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