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們也是軍人。
之所以說也是因為我們和其他的軍人有所不同。軍人,百度上是這樣解釋的。軍人,是對在國家軍隊中服役的軍職人員的稱呼,包括戰鬥人員和非戰鬥人員,類似古代的武士,騎士。其職責是保衛國家安全,保衛及守護國家邊境,政府政權穩定,社會安定,有時亦參與非戰鬥性的包括救災等工作。
而綜上所指的軍人是指服役於國家軍隊中,為了國家而戰為了人民而戰。對於他們的犧牲有鮮花,有榮譽。有國家的尊重和人民的悼念。而我們的死亡是不值一提的,甚至是被人唾棄的,我們的死亡不會被人記得,隻剩下屍骸在時間中默默腐朽然後悄悄散去。我們就是被稱作雇傭兵的一群人。
第一章:退伍
鐵打的軍營流水的兵。
十年就這樣匆匆而過,我以中尉的軍銜退役。
從十八歲參軍以來我的一切全部獻給了我摯愛的軍營。從一名普通的士兵成長為一名優秀的特種部隊戰士,再到成為軍官。軍營中記錄了我十年來的點點滴滴。有歡笑有淚水,當然更多的是奮鬥。
我當兵純屬的一件偶然的事。
十三年前我十六歲剛初中畢業,我是家裏的獨子從小被嬌生慣養慣了,性格很嬌縱。由於成績並不是很好,初中畢業我就沒再打算浪費家裏的錢,開始了社會這所“大學”的生活。那時的古惑仔看得我熱血沸騰,我發誓一定要成為一名像浩南哥那樣偉大的人物,即使是不能照著整個銅鑼灣,最起碼也得是整個安東市吧。少不經事的我開始了混的生涯,我開始結識社會上的所謂的大哥,後來跟了一個叫阿峰的。
在那時峰哥給我的印象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在他手下去哪裏別人都是畢恭畢敬的,正如古惑仔裏麵所說,跟對了大哥很重要。我覺得這就是我的大哥能讓我上位的大哥。而對於家裏我則是謊稱在外麵找到了工作可以自給自足,家裏也到時沒有再說什麼。
跟著峰哥的那段日子整天遊手好閑,白天吃喝,晚上嫖賭。當然這一切全都是峰哥買賬。大大小小的戰爭倒是也經曆了不少,當時的我年輕氣盛下手狠,很快便深得峰哥的賞識。年紀小並沒有成為我成為他的左右手的道路。
身邊的其他人漸漸的對我尊重起來,也畢恭畢敬的喊我一聲森哥。三年,我從峰哥手下一名螻蟻一樣的馬仔成為了他的左膀右臂,一切隻因為我夠狠,下手夠果斷,做事什麼的從來井然有序。
八月十五那天,峰哥喊我到錦繡樓吃飯。印象中峰哥從來不會找任何人吃飯。
到了錦繡樓,豪華包間隻有峰哥一個人。
“你來了阿森,隨便坐今天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敞開的嘮。”峰哥邊說邊招呼我坐下。
“峰哥?怎麼了這麼著急把我喊過來吃飯,今天可是八月十五的日子怎麼不和嫂子一起上月啊。”
“嗬嗬,賞月?賞個屌!!!”說著啪的拍著桌子。
“怎麼了峰哥?我哪裏惹您不高興了?還是我說錯了什麼?”被峰哥這一拍我有點蒙。
轉過頭峰哥朝我笑了笑。“不不,阿森,你沒說錯什麼是我自己的事。“
“峰哥怎麼了什麼是事情惹得你大動肝火,告訴兄弟兄弟我給你出氣。”
“阿森,你知道麼?我收下這麼多唯獨信的著你阿森。而且這件事也隻能和你阿森說。”說到這峰哥緩緩的倒了一杯紅酒一口喝下。
“什麼事峰哥?隻要你說我就敢做。”我向著峰哥表示這決心。
“你嫂子給我戴帽子了。”說到這峰哥便不再說話了。位為低著頭。
“什麼?他媽的是誰這麼大膽我做了他!!!”聽峰哥這麼一說我很是惱火。在我看來道上有兩種人是被我瞧不起的一是不孝敬父母的,而就是那種沒能耐被老婆戴帽子的
“峰哥,你說話啊?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老疤!”峰哥一字一眼的說道。
老疤這個人我並不陌生,是安東市唯一能和峰哥平分天下的人。
“峰哥,這王八蛋我早就想收拾了,你等我消息。”說完我起身離開。”
離開錦繡樓之後我便給手下的人打電話瞄著這老疤的生活軌跡,瞅準時間幹掉他。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夢中便有人敲門。我一個激靈便起身穿起了衣服。
混社會的必須的警覺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會被黑,所以警覺點不至於翻船不論是黑冰還是手下。
誰?我警覺的問了一句。
“我,阿強。”
我走到門邊從貓眼裏看了一眼果真是阿強便給他開了門。
“什麼事?大清早的叫他媽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