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哪位啊?”聲音很細倒更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知道我是誰麼?”我問道。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難道你是。。。”
“沒錯,你想起來了,就是割了你老二的陸森。。。”
“你他媽的還敢回來,你這是找死。。。”電話那麵傳來了罵人聲。
“嘿,我說你先別生氣,這次回來我是有事情找你的。而且是專程道歉的。”我吸了口煙慢悠悠的說道。
“你?別特麼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向我道歉?”老疤問道。
“沒錯,還會送你一份大禮呢。”我說道。
“大禮?你特麼會有什麼大禮?把你媽送來?哈哈。。。”老疤嘲笑道。
“伯母歲數太大我就不要了還是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我抽了口煙接著說道。“不過這個大禮我保準你一定會喜歡。”
“嗬嗬,說出來聽聽。”老疤問道。
“峰哥,你覺得這個大禮怎麼樣?”我幽幽問道。
“你說真的?”老疤立刻嚴肅的問道。
“愛信不信。今晚斷橋見”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森哥,這老疤會不會一口把我們吃了?”小四問道。
“沒事,你放心吧,我有把握。”我轉過頭提高嗓音。“兄弟們走起,紮啤廣場,擼串去。”
“好嘞,”大夥喊道。一聽到擼串一個個的眼睛都綠了。
“瞧你們那熊樣,今天多吃肉少喝酒晚上畢竟咱們還有活動呢。”我說著。
一行人來到了紮啤廣場,已經是下午時分。大夥放開了吃。遲到五點多阿強提醒道“森哥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幾點了?”我問道。
“已經五點多了。”阿強說道。
“好,阿強你先去準備我交代的事情,剩下的事情我來辦就行,咱們晚上斷橋見。”我說著。
“嗯,那你和兄弟們先喝著我先走了。”說完阿強打著一輛出租車走了。
“兄弟們今天吃的怎麼樣?”我問道。
“嗯,爽。。”一個兄弟回答,說完打了個嗝。
“你小子。。”我笑著說道。“那我們出發吧。”
我說完一行人分別乘坐亮亮麵包車開往斷橋。
“你小子給我他媽老實點昂,我親愛的峰哥。”我笑著說道。
“嗚嗚。。”峰哥想說話,可是口裏有東西堵著說不出來。
“哈哈。。瞧你個熊樣”我照著他身上就是一腳。
兩輛麵包車一字排開。我走下了車。
“看來是我們來早了啊?”我說到。
“是啊。老疤那狗逼還沒來呢。”小四說道。
“誰說我沒來啊?”背後傳來尖細的聲音。
我轉過身,“是你老疤。”
“是啊,這麼多年沒見,你倒是溫柔了許多。。。”我調侃道。
“放你娘的屁,人內?”老疤問道。
我給一個兄弟使了個眼色。兄弟點點頭從車裏把峰哥給拽了出來。
“好小子。你特麼也有今天。”老疤對著峰哥說道。
“把他給我。。”老疤說道。
“等等條件還沒談呢。”我說道。
“條件?嗬嗬這就是條件。”說著老疤亮起了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