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壯勞力趕快給哥卸貨。”說著我瞅了瞅皮卡後麵的油漆“是紅的麼?”我問道阿強。
“嗯是紅的森哥。”
出於當過兵的習慣,每到一個地方我總是得先勘察地形。“嘿我說隔壁就是農行,監控對著花店呢。”我提醒著他們。
“沒關係我準備了這個,”阿強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打白色口罩。
“還是你小子細心啊。”我說著從阿強那裏拿了一枚口罩。曉光和多吉也拿好了口罩。“萬事俱備,開幹。“我說著便啟開了一桶油漆。
一桶油漆潑在卷簾門上鮮紅鮮紅的。
我一轉過身 曉光笑了,“大哥你是不是親戚來了?”
“滾你大爺的,你特麼才親切來了呢。”我回敬道。
“襠上有漆。”多吉指著我的褲子說道。
多吉這一句刪減版的話差點沒讓曉光笑噴出來。
我低頭一看果然襠上一塊鮮紅的油漆位置不偏不倚剛剛好。我小聲的罵了一句“次奧。”
“看看,看看沒文化粗魯暴力的人,還是我們動動腦子吧。你以為我們在拍港台片要賬潑油漆啊?斯文點來吧。”曉光笑著說道。
“哎跟你大學生沒法比啊。”我自嘲著說道。
“要不還是塗文字吧。”曉光建議到。
“這個好。”多吉倒是來了一句。
“行,塗文字就文字,那就寫草吧。”我說。
“能不能有點文化,寫草字多沒有水平,寫點別的。”曉光說道。
“那你說些什麼好?”我征求著阿強的意見。
“大夥說什麼我就寫什麼,嗬嗬”阿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好就寫草的英文單詞,這樣顯得很有文化水平。”我說道。
“會寫麼?”曉光挑釁著。
“不會怎麼樣?手機上網查一樣的事情。”我不服的說。
“那查吧。。。”曉光環抱著雙手倚著汽車看著我。
“查就查有什麼的。”我說著掏出了手機“輸入的草。”
手機上顯示“草,對高等植物中除了樹木、莊稼、蔬菜以外的莖幹柔軟的植物的統稱;廣義指莖幹比較柔軟的植物,包括莊稼和蔬菜,英文是grass
“哈哈我查到了,隔日阿斯。”我興奮地說道。
“我真是被你打敗了,那叫哥入啊絲。”曉光說道。沒有文化真可怕,況且你查的也根本不對,你說的那個草完全不是這個意思,此草非比草也。”
“得得得,別給老子拽文,痛快給老子說。”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可以把這當成是你求我麼?”曉光陰險的笑著。
“好好,隨你怎麼想反正你趕快給老子寫出來。”我不耐煩的說。
“{曉光用手指占著油漆在地上寫著F U C K四個字母。看到了這才是你想表達的那個意思,讀作法克。學著點。”曉光說道。
我裝作沒有聽見他說話。“這正好是四個字母咱們一人一個,,塗上了咱們就大功告成。”我說道。
“好開工。”阿強說著就去寫那個K去了。
我還沒等起身就聽見後麵有人喊道“嘿,你們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