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扒光他們!”我笑著說道。
“把光他們?難道你又要把他們閹了?”阿強問道。
“奧,我除了閹人別的招就像不出來了是麼?”我鄙視的看著阿強。
“扒光洗淨,煮熟吃肉?”多吉不慌不忙的說道。
“完了完了你小子這以後是果斷學壞了,不再是高原上忠誠的藏獒了。”曉光調侃道。“不過話說回來陸森,你扒光他們準備幹什麼啊?一幫爺們。。。”
我指了指皮卡上還沒有開封的油漆“嗬嗬,這個!”
“啊?給他們喝油漆?”阿強吃驚的說道。
我拍了阿強腦袋一下,“不是喝,是塗!”
“塗?”曉光疑惑的看著我。
“那必須的,哈哈。先來一個內衣秀把”我轉身對阿強說道。“給我扒了那個胖子。”
“好嘞,”說著阿強把胖子給扒了,我提著一桶油漆拿著刷子在胖子身上忙活了起來。我稱這是人體藝術繪畫。不一會辦一個赤身裸體的的龐小醜就出現在了我麵前。我對自己這件藝術之作很是滿意。
曉光和多吉也沒閑著,“嘖嘖嘖,這念過書的和我這大老粗就是不一樣。“我調侃著曉光”看這比基尼畫的比例那麼協調,這哥們很有喜感啊。“
“這事比基尼你都知道,看來你是知道的太多了。”曉光一邊搖著頭一邊嘲諷的說道。
我瞅了一眼那個門的表情“出於畏懼,這跟們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留著鼻血衣服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一會幾個城管管已經可以組成一個城管T台秀了。
“哈哈哈,我們哥幾個看著作品滿意的笑著。
到時這幾個城管被脫光了衣服站成一排瑟瑟發抖。
“大哥我們錯了,你就放過我們把,”一個眼睛被打的跟熊貓似得說道。、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哎呀我最近上火啊耳朵間歇性失聰。“說著我裝作掏耳朵的樣子。
“大哥我說我們錯了你就放過我們把。”那個哥們有大聲的說了一遍。
“奧這麼樣啊。”我突然話鋒一轉狠狠的說道“以後他媽的給我小心點別仗著自己拿著國家的錢自己手裏有點錢就欺壓老百姓,就你們這些戰鬥力不足的垃圾們,我們隔三讓你們一起來。聽準了以後別去找華雲花店的麻煩。”說完正準備走,胖子掙紮著問道“你。。你叫什麼命。”
“嗬嗬。”我笑了一聲用手拍著胖子的臉蛋“挺好的寶貝,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行找我咱們就安東集團見。”
“好,,,你你等著。。。”胖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嗬嗬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麼樣?”說完我起身走向皮卡,
“怎麼了這小子問你什麼了?”曉光問道。
“問我叫什麼,貌似要找我尋仇啊。我好怕啊。。”我假裝很害怕的說。
“嗬嗬,這小子報複心還挺強,那咱們現在準備去哪啊森哥?”阿強說道。
“步行街擼串去,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