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高的估計自己和過低的估計別人都是戰爭失敗的重要因素。
還有等我反應過來一個野人就已經蕩著樹藤從空中過來,照著我的腦袋飛起就是一腳。
我隻感覺整個腦袋暈暈的,然後就栽到了前麵。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了木樁上,身邊都是一些森林中的原始居民。
我操,這是傳說中的跪了麼?尼瑪要不要這麼坑爹啊。曉光還有多吉他們也不知道在哪。估計隻有我自己躺槍了。
隻見一個長老一手拿著碗一隻手拿著樹葉走到了我身邊,一邊用樹葉蘸著水,一邊往我身上撒著。我被脫了個精光像是耶穌一樣展示在他們的麵前。
這怎麼一種像是要被超度的節奏啊。
長老一邊撒著水一邊念念有詞。隻見眾人全部都跪下了。很虔誠的低著頭做著禱告。
不會是要吃我吧?我一邊想著一邊用中文還有英文雙語和他們說著“我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了我的肉食嗖的不能食用啊。”,他們則是全然不理會我依舊在一邊享受著他們的祈禱。
多吉還有曉光你們兩個畜生現在在哪?把老子仍在一邊就不管了。我心裏越想越來氣。他媽的就算是為國捐軀好歹混個馬革裹屍吧,被野人吃這算是怎麼一會子事情,生的偉大,死的憋屈。我四周望了望連個毛影子都沒有。算了死就死吧就算是老子為世界糧食計劃署做貢獻了,還能填飽一群人的肚子呢。
想到這我默默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再見婧僖,再見豔茗,再見安東的兄弟。
很快為首大的長老祈禱完了,不再念著那些我聽不懂的話了,而其他的人也抬起了頭,望著我我知道他們眼中充滿了渴望。
這場景似曾相識,這不就是過年殺豬時候我們一群小孩子的眼神麼。
想到這我搖了搖頭,靜靜等待死神的降臨。長老拿著一把彎月一樣的獵刀走到了我麵前,我已經可以感受到刀鋒上的寒氣還有長期殺生上麵留下的血腥味了。
我閉著眼睛咬著牙,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半天沒有等到死亡的降臨。相反真家夥卻給我進行了鬆綁。
尼瑪這是要鬧哪樣?我心裏泛著嘀咕。
隻見兩個族人將我從柱子上麵摻了下來,很虔誠的望著我,路過人群的時候,大家對我都是敬仰的眼神。
我越來越迷糊了這幫家夥難道想把我帶到另一個地方吃掉?我隻是感覺渾身無力隻能接著他們的攙扶才能勉強的行走。
很快兩個族人將我攙扶到了一個草屋裏麵。一個女性族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給我送過來了衣服還有插滿雞毛的帽子。
把我當成印第安酋長了?我隻能任憑他們的擺布,因為我實在是使不出多餘的力氣。很快女性族人伺候我穿好了衣服。我感覺自己就像是電視中的酋長一樣。這家夥把我當成了酋長,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有這種待遇。我坐在座椅上想著。女性族人給我更衣完之後就退了出去。屋內就隻剩下我自己了,看到這幫人對我並沒有什麼敵意我也就放鬆多了。
環視著屋內的風景,雖然是不開化的原始部族但是屋內的環境還是布置得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