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帥既已無計可施,洋溢隻有親自上陣“訛要”定金了。
洋溢言道:“趙兄,先前小弟捉弄你吃煙下肚,隻不過是跟你開一個玩笑罷了,你又怎能輕易就放在心上呢。唉,說實話,這香煙既然存在,就自然有它自己的妙用。呐,你看,三帥使用後,就感覺心曠神怡,精神快慰,連道好行不錯。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香煙還是有它的魅力和妙處的嘛。來來來,小弟這邊罰一杯酒,就當為這個玩笑給兄弟您道一個歉,再親自給您點上一支香煙,教您正確的吸煙方法,讓你領略一下香煙的美妙之處,如何?”
洋溢決定先給趙帥來一招軟的,好言相慰,他料定趙帥吸過之後,定會為之神魂迷倒,拜倒在香煙的魅力之下的。
畢竟前已述及,通過三帥吸煙的這樣一個鐵一般的案例事實,有力地論證了異種世界男人喜好相同——男人難過香煙關的這一複雜論題。
趙帥也想通過正確的吸煙方法享用這新奇東西的美妙之處啊,隻是這洋溢剛到自己家就毫不留情地當著自己小弟的麵,結結實實地把他這個帶頭大哥給耍弄了一把,心裏那個氣啊,實在聽不進去洋溢任何一句言語,再者,就算真的聽進心裏去了,這麵子上也過不去呀,難道還能剛一不留神被別人打了一巴掌別人給個棗吃就真的恬不知恥地吃啊。
趙帥的心裏很矛盾,想用煙麵子上又不能用煙,偏偏這對頭還跟自己這好言相慰,一派似巴結又諂媚的讓人如沐春風般的溫言細語,心中的怒氣想發作出來又不能發作出來,憋的實在好不難受啊。
別無它計,既不能答應之,又不能怒斥之,隻好頓著臉站著一言不發,臉上看不出是喜還是怒的莫名表情。
洋溢也怒,心道:“好啊,老子現在放下了架子,跟你這說好話,你倒好,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肚皮朝天一曬權當日光浴沒有一語,敢情是沒把老子放在心上啊!好!軟的不行,那我就來硬的!”
洋溢根本就不怕什麼驚世駭俗,行動起來就舉動不凡,“你不是不想說話嗎,不願說話嗎?那咱們就都別說話,咱都來行動的!”
他當場就站起來把自己的座椅掄起來轉幾圈想都不想就往地上砸,“啪”一聲,椅子腿斷了兩根,其中一根跟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之後,說巧不巧說不巧也巧地剛剛好砸到站著的趙帥的腳下。
這下把趙帥從“定站”中驚醒了過來,也震懾住了趙帥,不過趙帥心裏更多的不是怕,也不是驚,而是惑——你跟老子說話就說話,老子不願意搭理你,你繼續說就是了,你砸椅子算個什麼事!
趙帥既惑,洋溢的目的就達到了:洋溢就是想通過砸椅子來跟趙帥說話。
趙帥問道:“好好的,你又摔我家椅子幹啥?摔了盤子水果啥的之類的還不滿足,怎麼?摔東西摔上癮了?”
你一說話就好辦,洋溢也不廢話,伸出手就伸到趙帥胸前:“定金,拿來!”
趙帥:“什麼定金?我又不買你什麼東西!”
洋溢氣極:“蠢貨,你三個小弟的定金。我話不重複,最後一遍:定金,拿來!”
趙帥根本不幹且怒:“什麼定金?那三個蠢貨的定金關我毛事,憑什麼我來付!我告訴你,你還真別跟我提錢,提錢我比你更能提,提的更專業,更簡潔,更能理直氣壯有禮有節——那,這個盤子是你摔的吧(趙帥一手指著洋溢摔過的一個盤子),那,這些水果是你拍桌子散落到地上摔壞不能吃的吧(趙帥另一隻手指著洋溢拍桌子掉到地上摔壞的水果),那,這個椅子就是你剛剛才摔零散的吧(趙帥手已用完,隻好先用一隻腳當第三隻手指著那個剛剛被洋溢摔壞的椅子,其中的一條椅子腿還躺在趙帥的身前呢),那,這些盤子水果椅子是誰的,是不是我家的!你就告訴我是不是我家的,是不是你摔壞的吧!所以現在我要說:賠錢,拿來!”
趙帥似乎頓時找到了對洋溢出氣的萬花筒,腦中各種詞彙翻飛,思路頓覺豁達,說起話來,腰越挺越直,頸越挺越高。
你當洋溢沒招了,這回有理也無理了?
告訴你,洋溢這貨比猴子還精,光看長相就能看出“賊頭賊腦”的,雖然更多的是看上去玉樹臨風,瀟灑飄逸,帥就一個字,帥呆了——簡直帥爆了好不好!
洋溢在與趙帥的唇槍舌劍中略微感覺到已經處於了下風,便立即以右手指大毛,語聲鏗鏘激蕩,振振有詞:“大毛是誰的?是不是我的?”
語氣不容置疑,震人心魄。
這句問話看似顧左右而言他,實則預埋伏筆,就等趙帥上當。
可憐的大毛在辛苦的同滿桌的新鮮食物(注:在經過洋溢與趙帥甚至其餘三帥的唇槍舌劍桌上的食物都慘遭荼毒後,趙家的下人們不待諸人吩咐就重新又上來了一桌子更多更新的美食)的鏖戰苦戰中,朦朧中聽到有人提到了她,但是當她看向諸人時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這隻能說我們可愛的大毛同誌神經太過於粗大連這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氣氛不一樣很緊張的場麵都沒有看出來,又或者說是這美食的**實在太大以至於讓真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別的什麼東西的大毛同誌忽然地一蛻變而變成了一個不是正常人的別的東西了(雖然筆者對大毛同誌對美食的抵抗力有無是嚴重存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