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盈盈突然發現,麵對一個陌生人,或者說她的目標人物,她更能說出自己的感受:“我……曾經有一個人告訴我,喜歡對我像我這樣的人得來不易,要慎重考慮,不然我們可能會同時毀滅。”那個人坐在輪椅上,淡金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折射出溫柔的光芒,時至今日,莫盈盈也再未見到過比他更美好的人。
德川佑彥哧笑出聲:“說得你好像是特工一樣。”
莫盈盈也笑起來,側身伸手從他的頸項往下探去,劃過他的裸/露的胸膛,目光曖昧:“我在某方麵確實是特工。”她微微一眯眼,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她的暗示讓男人的喉結一動,德川佑彥貼上她小巧的耳郭:“那麼,今晚嚐嚐?”
“歡迎驗貨。”她的指甲劃過男人的小腹,在上麵劃拉了一個“7”的字號:“這個時間……?”
“好時間。”德川佑彥還想好好嚐嚐那嬌豔的紅唇,莫盈盈去站起身,裹上白色毛巾斜睨他一眼:“到時候……統一驗貨,過期不候。”
說著,她轉過身,卻感覺手指都是冰冷的。
難道她真的要用自己的第一次換來金錯銘太刀的下落?而且……還是在那個人隔壁。
入夜,德川家的喧嘩漸漸平靜下去,莫盈盈讓人端了幾瓶白瓷裝好的清酒過來,一個人淺淺的喝著,她看著房間的時鍾。
六點四十,六點四十五,六點五十……七點了。
院落裏很安靜,安靜到都不知道隔壁的秦淮在幹什麼。
剛剛偵查完德川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秦大少猛地打了個寒顫,衝完涼的男人全身上下濕漉漉的,隻在腰部為了一塊浴巾。
莫盈盈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腦袋也暈乎起來,她酒量不好,平日裏也喝得少,今天是為了減輕壓力才破例把自己灌醉,沒想到——她看了眼時鍾,已經七點半過頭……
看樣子,她的目標完全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也罷,莫盈盈攏了攏浴袍,她洗了澡,裏麵真空上陣,隻在外為了件浴袍。
既然他不來……那麼,就將這第一次給別人又何妨?
她暈暈乎乎的站起來,將耳環扔在一邊,拿起一瓶清酒就走出房間。
七點半天已經半黑,燦爛的暮靄沉沉,明暗交界隻是一刻。
她往自己嘴裏慣了一口酒,清酒中辣口酒的辛辣讓她的喉嚨火燒火燎得燃燒著。
“碰”“碰”“碰”,她不急不慢地敲著,聽到裏麵傳來腳步聲,還有熟悉的聲音:“誰?”
“我。”她的聲音已經啞了,秦淮聽著不對勁,連忙拉開門。
莫盈盈逆著光,臉上的表情是模糊的,她看著眼前眉目美好,輪廓鋒利的男人,輕輕一笑,伸手一拉腰間的白色束帶,鬆垮的浴袍應聲落地,露出女人獨有的,柔軟的,細膩的胴/體。
秦淮看著眼前的春色說不出話來,莫盈盈卻永遠比他要快一步,她伸手勾住男人的唇,撕開他的襯衣,單腳勾上門,用行動表達來意。
“秦淮,我想要你。”
秦淮發誓,他這輩子經曆了這麼多女人,情到濃處叫過無數個人的名字說過無數次“乖,我想要你。”,但是,這是唯一一次,有一個女人如此霸道地告訴他,她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