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墓是空的,不是因為它是個衣冠琢,而是墓主人早死於當年,但卻還在世間長河中流浪。墓是一個家。記錄死亡的家。
外公年輕的時候跟著中國人去過很多墓,也跟外國人去過很多墓。但他老是說他看到過很多墓中的死體,但卻沒有看到過墓主人。他晚年的時候愛看著西南方對我說“山可以遮住一切窺探”
“我一直很奇怪外公給我講的故事,如果墓主人的屍體不見,那麼有會去哪兒,世上真的而又神仙嗎。
隨著後來的學習,科學告訴我們任何生命都有時間限製,沒有人可以不老不死,更沒有人可以由死而生。那些死去的人所謂的複活都是假死而已,那些墓主人是不是以假死而逃生呢?在古代曾經有以為神醫發明了假死藥。
‘什麼叫虛琢呢?”
藍佳玲告訴我,那是世界上另一種人的房子,它們有的修在水中火裏,有的修在真實之間,有的修在活物的胸腔裏。它們當中任何一個都是瑰寶,它們是世界上最高貴的客棧,因為它們隻收留不死人。
隻有不死人這種怪物才會住著種房子。
這千百年來,我的的祖先曾經也隻有一人看到過這種虛琢,那個虛琢叫野狸吐火。哪兒有三個不死人,被他祖先殺了兩個,有一個逃跑了。
小神棍藍佳玲告訴我,在茶馬古道上就有一個虛琢,它被埋藏在斷龍穀中,她曾經孤zhi一人在斷龍穀觀察數日,哪兒有很多鬼眼亂蝶在午夜采集地精。那兒是大凶之地,叫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向西南行,不然我的命運會改變。她也帶走了那塊麵具。
本來我以為什麼都不會發生,遇到貓妖隻是一場意外。可是,我錯了,有些東西如跗骨之毒,一旦沾染,就不死不休。
而命運也如此,從來不給人選擇的餘地。
又一個夜晚的來臨,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在睡夢中,我看見一間黑色的房子,房子上裝了一扇朱紅色的大門,門上被一把大鎖鎖住。我似乎背著一個人,又好像是一具屍體。我一腳踢開了大門,然後重進了那所房子。房子裏很黑。我把那具屍體放在地上,我看見房子中藏了很多的壁畫,但我努力的去看,那些壁畫卻總是模模糊糊。我用盡了全力。可隻能看清兩幅。第一幅上畫了一棵參天大樹,樹上開滿了無數妖豔的花朵,在樹下有一個小女孩在圍繞樹轉圈,她回過頭來似乎看到了陌生人。似乎看到了那個站在畫前的我。
我順著樹看下去小女孩怎麼看都是那樣。天真散漫,但讓人恐怖的是她臉上沒有五官。
第二幅是上隻畫了一盞閃動著幽光的燈,這盞燈奇怪之極,它如同一個倒立的人頭骨。
在某一夜那個頭骨燈忽然變化成了一隻狸貓。
“瞄瞄,去斷龍山。去斷龍山,它在等你。”它詭異的叫著。
那隻狸貓就如同當初想勾我魂魄的那隻野貓一樣。
每一夜都都隻能看了著兩幅畫,我努力的去看其他的,但卻總是看不清,它們如同被一片霧遮住了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是同一個夢境。”
“是不是,麵具回來了”
我掀開我的床底下,一看。那塊麵具竟然真的在我的床底下。
“啊”
“有很多事都無法發改變,因此我打算去斷龍山”,
我去圖書館找到了茶馬古道的曆史信息。但卻沒有找到斷龍山。在我焦頭爛額之時,一個眼睛青年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