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驍陽很憤怒,也很後悔,同時也很舒爽。
這麼多的情緒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臉上,那麼,他的臉色必然不會太好看。
林驍陽的確是如此,滿臉猙獰之色,眼角都能看見憤懣羞惱的怒火,但他嘴裏卻交換著舒服的呻.吟聲。
這裏是病房,林驍陽受的傷不重,除了耳朵見了血,沒什麼大事。雖然耳朵被到刺穿,但耳朵這個東西隻要能夠聚攏聲音就夠了。
真正讓他憤怒的是,自己居然失手了!
這是第二次了,隨著金帝集團創建五十周年的到來,隨著自己大手大腳花掉了許多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總是不夠用。林驍陽下定了決心,要從林悅心那個賤人手裏弄回來屬於自己的一切!
老頭子死了,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也掛了,哈哈,就憑林悅心那賤丫頭會是自己的對手?她不過就是自己一次酒後的產物!
可第一次對林悅心下手,無巧不巧的,碰見了路過的陸老頭。
給林驍陽八個膽子,也不敢對陸老頭怎樣,這個老家夥就像是一頭臥在江南市的老虎,一怒而天下懼,安居而天下息!
林驍陽這隻猴子,在陸老頭麵前不敢有絲毫違背,勉強扯出笑臉說是許久不見女兒,過來看看,這就走。
陸鼎言自然曉得他是什麼貨色,但畢竟是家事,他不好過多幹預,隻是要求了一點……不得傷害林悅心一根毫毛!
林驍陽哪裏肯放棄,但這第二次居然又失敗了!
那丫頭找了個司機,這事兒林驍陽知道,但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司機居然那麼厲害!自己請來的一群退伍兵,在人家麵前就像是含著棒棒糖的小孩子!
惱火,憤怒,交織在林驍陽心中,但想起陸老頭,他又生出了幾分後悔。
這個老頭子似乎把林悅心看得極為親近,自己這次隻怕把他徹底惹怒了啊!
可是,不對林悅心下手,怎麼才能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些可以解釋林驍陽臉上的憤怒和後悔,那麼舒爽是從哪兒來的呢?
躺在病房裏,太無聊了。
林驍陽從十多歲到現在,都是花花公子一個,盡管這些年已經力不從心,分分鍾繳槍是常有的事情,但這並不妨礙他繼續弄來女人享受。
病服半退,一隻褲腳還掛在床邊,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正趴伏在林驍陽的胯下,嘴裏滋滋有聲的吞吐著。
那紅唇香軟,巧舌靈動,所帶來的感受自然舒爽。
但這舒爽,沒持續多久,林驍陽渾身一陣戰栗,長出了一口氣後,對那女人擺了擺手。
女人臉色如常,擺動著優美的身姿走到門邊,拿過一個杯子漱了漱口,出了門來,兩個打手站在門外,一左一右像是門神。
比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林驍陽,門外的兩個打手無疑魁梧了許多,強壯了許多。
女人臉上豔色驚人,一個打手臉上泛著怪笑把手伸進女人低的可憐的領口,狠狠的捏了一把。
女人毫不畏懼,在打手的褲襠上抓住狠狠的捏了一把,還以顏色。同時嘴裏輕輕嗤笑一聲:“那個老貨真沒有用,我看這次不到一分鍾。”
“老子一晚上歇不了一分鍾!”打手蕩笑著,一隻手在胸口上下擼動,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大腿根。
旁邊的那打手嘿嘿一笑:“老四,別吹牛,老子張鐵可比你厲害的多了!小美,你說是不是?”
叫小美的女人嬌笑一聲,揮手拍開那老四作怪的手,又在那張鐵的臉上啵了一個,留下一個鮮豔的紅唇印,這才道:“半斤八兩的蠟槍頭,想要比比誰厲害,紅辰酒店8108號,晚上來比一比?”
兩個打手互視一眼,顧忌著屋內的林驍陽,隻是無聲的大笑幾聲,在小美那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自己晚上會到。
小美故意挺了挺胸,那對飽滿的小白兔差點從幾乎開到肚臍眼的領口裏蹦了出來,引得張鐵和老四一陣吞咽口水,見兩個男人都上了鉤,小美得意的搖著屁股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