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唯“女”獨尊:女權主義和單身情結 (1)(1 / 3)

撒切爾夫人在英國執政時,曾經流傳這樣一個笑話:一個女孩問男孩:“你的理想是什麼?”男孩說:“當首相。”女孩大吃一驚:“男人也想當首相嗎?”

一個男孩和女孩在以孩子的方式爭論他們誰更優秀。不善言辭的男孩以事實勝於雄辯的方式——脫下褲子不無得意地炫耀著:“我有的東西你沒有!”

女孩哭著奔向她的母親,隻過了一會兒便興高采烈地回來了。她指著小男孩的兩腿之間反駁說:“你聽著,我有的東西可以讓我有你有的東西,想多少有多少。”

當女人不再甘做男人的肋骨

禾子稱自己是那種不想生孩子的女人,實在無法忍受十月懷胎的醜陋、艱辛,不堪承受分娩的痛苦。但是如果和自己非常愛的男人結婚,他想要十個孩子禾子也會給他生。女人獻給男人最好的禮物是孩子。

禾子說當初和健結婚的時候很崇拜健,他們是一起分到公司的大學生。禾子做行政工作,健做業務。禾子的圈子很小,生活很單純,而健很快並不斷地有客戶、談判和訂單。生活很精彩,人也很瀟灑。和健結婚的時候,禾子很幸福。

不久,禾子在健的幫助下,調入公司另一個業務部門,禾子有了自己的客戶、談判和訂單,漸漸禾子覺得健的世界不再神秘,外麵的世界卻很精彩。健的身上也不再有光環。幾年後,禾子業務明顯比健做得好,收入也比健高得多。禾子自己不想要孩子,考慮到對方的感受,禾子為他生了個兒子。孩子出生了,卻失去了愛的感覺。當一個女人不再用虔誠的眼光滿懷崇敬地看著男人時,她的愛亦同目光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來有一點,弗洛伊德得到了多數男性的認同,他認為女性不如男性幽默,她們更多地處於一個被動角色。一些笑話使女性陷入窘迫才會有趣。弗洛伊德認為:“在農民中或小男人的酒棧中人們可以觀察到,隻有女服務員或老板娘的介入才會出現下流笑話。”為什麼弗洛伊德要否認女性的幽默感呢?因為那時的“夏娃”們從不敢公開嘲笑給予她生命的“亞當”。現在,這種情況有了徹底的改變,上帝知道,女性們早就不是下流笑話的犧牲品了,她們已經開始用彈藥回擊了。現在女性開的玩笑充滿自信,可以折射出一個時代潮流和社會趨勢。

一個男孩和女孩在以孩子的方式爭論他們誰更優秀。不善言辭的男孩以事實勝於雄辯的方式——脫下褲子不無得意地炫耀著:“我有的東西你沒有!”

女孩哭著奔向她的母親,隻過了一會兒便興高采烈地回來了。她指著小男孩的兩腿之間反駁說:“你聽著,我有的東西可以讓我有你有的東西,想多少有多少。”

幾個世紀以來一些關於性的大膽笑話一直是男人的專利。黃色笑話的目標是女性。現在笑話舞台已擴展到第二個目標——男性。如今亞當和夏娃可以針鋒相對了,她再也不是他身上那根軟弱無比的肋骨了,相反堅硬無比。夏娃們肆無忌憚地開亞當們的“葷”,讓他們亦不禁麵露羞色,這是一個什麼世界?

以前,社會上普遍流行的觀點是“受剝削是被剝削者的福氣”(因為如果沒有被剝削的機會,他們就會餓死);現在“夏娃”覺醒了,她認為那是“亞當”的托辭,他隻不過給了她一根肋骨而已,卻讓她永遠地站在他背後。這不公平!她對“女人生而為第二性,男強女弱是社會結構功能使然,完全符合效率原則”秩序公然給予蔑視。

“北大荒”:荒了心,還是荒了身

都市裏單身女人越來越多,以致組成各種“單身女人部落”。雖然她們單身的原因和狀態各不相同,但她們努力讓

單身生活快樂起來。

“北大荒”是一個單身女人小團體的名字,含義是“北京、大齡女青年、處於沒有老公和固定男友還‘荒’著的狀態”。成員和名號都耐人尋味。

“北大荒”的名號頗令人回味,其成員亦然。

局外人對她們的印象是:幾十個女性,大多30歲上下,在名校受過高等教育;從事著時尚的工作,收入不菲。

這些女鑽石“王老五”們,年輕、美麗、富有、前衛,這個群體在社會中所占比例很少,卻引人注目,但是她們並不特殊。

有一個話題是“北大荒”們回避不了的:訴苦。她們彼此的關係中沒有那種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感,“我們不喜歡訴苦,有苦隻會自己咽。所有的‘苦’都是自找的,訴苦不是解決苦悶的方法。”隻找樂不訴苦,讓一些局外男人覺得她們尤其可愛和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