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唯“女”獨尊:女權主義和單身情結 (4)(1 / 2)

一個女人,如果你想與某個男人保持適當的距離的話,那麼再也沒有比表現出你若即若離的優越感更行之有效了,因為這正意味著你非常不可接近。可如果你表現出來的優越感隻是出於一種不安全感,抑或是想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和興趣(這是一些女人特別喜歡耍的花招!),那麼這真是愚蠢透頂——你得到的結果隻會與預先估計的截然相反。

聰明能幹的女人最好避免與男人進行“權力之爭”,因為男人是永遠不會承認你贏了他的,即使客觀上你略勝一籌,但主觀上男人是不會承認你的勝出的。如此一來隻會使你們兩人如拉鋸戰般消耗彼此的精力而兩敗俱傷,而且很可能你們的關係也就此破裂。

這樣設想不無道理:一個人越要表現她的優越感,其實越說明她害怕和不安,她(他)內心的虛弱感越強——這一點無性別差異。

這時候女人到底應該怎麼做?

一個“真正的”男人從來不會承認他感到自己不及你——對於這一點他是無法忍受的,亦難以麵對的。大多數情況下,他會用一些侮辱性的言辭來發泄他憤懣之情或者幹脆“溜之大吉”。因此,你應該采取一些聰明的、正確的手法來達到你的目的!

女權向男權怒目圓睜

當簡·方達(著名女演員、女權主義者)和丈夫泰特·特內爾(著名企業家、CNN開創者)婚姻出現裂痕,方達從卡茹·蓋理根(Carol Gilligan)的著作《不同的聲音》一書中,尋找到了自己婚姻失敗的根源。

不久前,《紐約時報》發表書評作家安墨莉·意懇(Emily Eakin)的文章再次就引起女權主義者的關注。《不同的聲音》成為研究性別和道德倫理的重要著作。作者蓋理根是女權主義者兼心理學家,該書於1982年出版。書中寫道,很多婦女“忽視”她們的真實想法和感覺,違背自我的心願,傾吐一些虛假的但顯得“更女性”的話語,這其實是由於社會對她們的無形壓力所致。

《不同的聲音》問世以來,蓋理根從未中止過她的研究。

蓋理根認為:女人們“消失了自己的聲音”。她的論點獲得心理學家、女權者和政治家的認同。蓋理根被公認為是1994年美國“教育性別平等法令”的推動者,她促進了學校避免對女生的性別歧視,改善女孩的教育和提高她們的學業成績。

簡·方達在她人生的特殊時刻閱讀蓋理根的著作深受震撼。她發現自己的聲音在不同時期完全不同。早期,她的聲音尖細而發顫;後來她在電影《Klute》(她的第一部獲奧獎影片)裏的嗓音已轉為低沉的,正符合她開始投入女權運動的狀態。

蓋理根又將出版新作《享受的誕生》。內容涉及當年安·法爾克(Ann Frank)(在納粹集中營裏死去的女孩)因考慮到她的日記可能會出版,“精力充沛、無拘無束”的語言改成謹慎的,更“女孩子氣”的語言。蓋理根認為這種“自我審查”的舉動很普遍,在父權製文化仍然獎勵女性順服的社會裏,女性會下意識地進行自我調節。

很多社會學家和心理學家都試圖重複蓋理根研究的領域,但所得結論或與她不同,或正好相反。近年來,美國學校裏出現了“阿爾法女孩(Alphagirls)”,她們好鬥、易挑釁,看上去自信心極度膨脹,麵對這類新女孩的出現,蓋理根指出,這些女孩恰恰是由於缺少她們自己“心裏的聲音”,才以這種粗魯的言行方式填補她們信心的空缺。

這其實跟我們老祖宗的禪說有同工異曲之妙。一個老和尚,凡有人問禪,必豎一指示人,稱一指禪;他的一個小徒弟見了,以為這禪沒什麼了不起,老和尚不在時,有人來問禪,他也學師豎一指;老和尚知後,大怒,斷其食指,再問他禪是什麼,小和尚習慣性地伸出食指,食指空空,遂大悟大徹。

自由女權就像一條的有禪意的褲子。怎麼脫,誰來脫,那可是容不得半點含糊的。

美國女權主義運動已經淪為資產階級白領婦女的代言人。播音員芭芭拉·沃爾斯特百萬美元的薪水代表著婦女的成功。對於那些收入低的勞動階層的婦女來說,意味著階級壓迫無限延伸。婦女的團結因此受到嚴重傷害,所謂“姐妹情深”隻是想像,隻有挑戰男權,才能使她們自然而然地結成“統一戰線”,達成共識,在共同應對和反擊男人方麵,女人們才構築極為罕見的友誼橋梁。

女權主義容納各種族、各階層婦女的有差異的需求,確認“改變父權製”為自己的目標。男性都需先自覺放棄特權,才能真正融入女權主義運動。男人們應當紳士大度一點:雖然他們心知肚明女權者們要分享他們的一些權利,這是女權主義者們對他們的最基本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