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聰明的男人發明了“三從四德”的精神枷鎖,曾經成功地鎖住過女人,但社會發展至今,女人的地位已有了根本的轉變,不僅嫁雞隨雞已成為曆史名詞,就是以前男人們都羞於啟齒的“性高潮”也成為女性享有生活權利的象征。並且,在逐年增加的離婚浪潮中,女人主動提出離婚的也越來越多。
在人類曆史的長河中,有紅拂因“好色”而夜奔的記錄,也有祝英台因“好色”而“十八相送”的絕唱;既有白娘子水漫金山為丈夫的美麗傳說,也有七仙女動凡心的動人故事;既有皇帝女兒選駙馬的明證,也有高拋繡球選情郎的風情;既有供男人們消遣的妓女,也有供女人們享樂的小白臉。
其二:形式多於男人
女人好色,可謂五彩繽紛,有的高雅,有的純情,有的溫馨。
高雅的有《紅樓夢》中的林黛玉,因情而吟唱“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因情而終日以淚洗麵還“露水”之恩;因情而“為伊消得人憔悴”,最後以身殉情,看到此處,哪一個男人不扼腕歎息,不潸然淚下?
純情的莫過於現代的女“追星族”們,她們把瓊瑤的小說當做現實生活的藍本,整日生活在灰姑娘和醜小鴨的童話中。把那些天王巨星當成心中的白馬王子和偶像,日思夜想,寢食難安。偶像的一笑一顰,均牽動著自己敏感的神經;偶像的成功與失敗,都是自己生活的全部。自己就是為偶像而生,為偶像而死,朝得偶像一吻,夕死可也。
溫馨如《渴望》中的劉慧芳,從一而終的思想,使她的愛如涓涓泉水,清秀綿長。她不會因愛人的成功而自卑,而疑神疑鬼,乃至於精神失常,因為“軍功章裏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也不會因為他的失敗而頤指氣使,而盛氣淩人,乃至於見異思遷,因為“捏了一個你,捏了一個我,摔碎了,糅合在一起,再捏一個你,再捏一個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有這樣一個女人伴隨終身,乃是男人的福氣。
其三:程度深於男人
女人好色是絕對有別於男人的。男人因是“大老爺們”,要提得起,放得下,所以,好色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隻留下一些茶餘飯後的風流韻事而已。而女人之“好色”,是要“心有寄托、身有依靠”的,絕不是為好色而好色。所以,好得熱烈、好得癡情、好得淒婉動人,每一個女人好色的經曆都是一篇風花雪月的故事。
同時,女人好色本是緣於春心萌動,但她還很講策略,大有一套理論。女子之好色深得老莊“無為”的精髓,從不主動出擊,使女子好像處於被好的地位;還得到兵家之聖——孫子的親傳,知彼男人好虛榮的弱點,知己“傾國傾城”可以克剛的長處,采取欲擒故縱的戰略,製定了嬌、嗔、癡、呆的招數,既可避免“好色”之嫌,又使被好之男人手到擒來。其中有兩句女人的座右銘,一句是“女人征服一個男人就征服了整個世界”,另一句是“女人要出名,快快出緋聞”。女人在此名言的指導下,一往無前,永不改“色”。
她們不僅在事業上與男人一決雌雄,而且在某些方麵一定要與男人決一高下,男人擁有的我也一定要擁有,如男人可以玩女人,我也可以玩男人;你養二奶,我就包小白臉;男人可以左擁右抱,我也要一個個男人跪在我的石榴裙下。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是變壞就有錢。
從紅顏到禍水
妓女是一個受剝削、受侮辱的群體,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們又離不開剝削和侮辱。不管是世界名妓,還是民族豔妓,她們都有一個共性,就是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