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科技影響時尚、時尚鼓吹科技的年代,讓男人最沮喪的莫過於美不再被視為天然的狀態,而更多的是後天的技巧。
當一個上當受騙的男人提出嚴正抗議時,卻有一群女人在大嚷:“憲法應該寫明:整容是女人的權利!”
女人貓樣
有人說,女人是貓科動物,不是貓就是老虎。女人是老虎,這話說得多了,不近女色的和尚也知道。其實,在西方人們常把女人稱為“貓”,最近還流行一本專門罵女人的小冊子叫《貓》。
貓是一種像雲像霧又像風的動物,詭異而神秘,悄無聲息地來,瞬間忽轉地消失,讓你抓不住,猜不透。古希臘神話中,貓被視為女神,神者玄也。印第安人認為貓可以辟邪,這顯然與中國的一些古老傳說不謀而合。
街頭許多的女郎,常是目光詭異,如風般飄過,如霜般冷豔。這種“豔”絕非色彩的豔麗,而是一種驚魂的冷豔。那一瞬,觀者如僵住了一般,待緩過勁來,頓覺眼前缺失了什麼似的,任憑其他什麼也無法填補上這個空缺。這種女人無需華麗的配飾,無需輕佻的作態,便已吸引了無數男人的目光。然而她們冷傲得甚至無需男人作襯,因為她們活在自我中,她們為自己而活,像貓一樣,不論你怎樣呼喚她,假如碰巧她那時不開心,她才懶得理你呢,仍舊邁著優雅的步子,走自己的路。她沒有狗的奴性,不會隨叫隨到。“貓”樣的女人,自信,自我,個性,決不隨波逐流,決不屈顏媚世,決不以男人為中心。假如碰巧這貓兒閑來無事,心情又好得很,她會很主動地來逗你開心,讓你憐愛得一塌糊塗。
貓寂寞的時候,常關在家裏,玩玩絨線球,玩玩報紙雜誌,玩膩了就睡睡大覺,巴巴地等主人回家,然後不停地在主人腳邊蹭啊蹭啊,乞求主人明天早點兒回來。貓不會像狗一樣在屋裏“汪汪”大叫。“貓”樣女人寂寞時也會打發時光逛街購物,美容健身,聚會沙龍……總之,有很多花樣幫她消磨時間。
貓捉老鼠時,總愛和鼠戲耍,並不是馬上吃掉,因為貓深信鼠是逃不過它的魔爪的。心腸有些壞壞的“貓”女人,也許會找一個可有可無的男人談場不痛不癢的戀愛,讓這個無聊但不討厭的男人陪自己走過傷痛的時光。待風平浪靜時,這場變愛也就煙消雲散了。那個男人呢?或許他自願,因為他癡心;或許此一時他自感被欺,因為彼一時他自不量力。就像許多和貓不是一個等級的小老鼠,偏偏要和貓共舞,結果呢,貓兒是愛隨心所欲的,想與之共舞就要做好一切準備,遊戲一番又何妨呢?“貓”樣女人不會被情感擊倒,因為她們會用高腳杯裏色彩斑斕的液體來麻痹自己,待時間慢慢流逝,情感的創傷就漸漸撫平了,因為主動權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相信自己是愛的領袖、愛的獨裁者、愛的操縱者。
女人如蛇
曾有心理學家指出,人類的潛意識往往和表層的意識正好相反。這一科學論斷,可讓人推理出太多有趣的結論。比如:女人們平日裏最害怕的動物莫過於毒蛇,事實上二者之間卻有驚人的神似之處,以至於現代的生物學家正準備聯名推翻達爾文的進化論。最新的研究成果是,男人確是由猴子進化而來,女人卻很可能是由蛇類進化而來的。這當然是戲言,但從心理、精神的層麵上來說也不無道理。
道理一:女人和蛇一樣,有著妖豔的美麗。纖細的身軀、輕盈的體態、光滑的皮膚、七彩的花紋……女人與蛇共享造物主的恩寵,同是這荒涼的天地間的絕豔,傳說中許多美麗的女妖都和蛇有關。
道理二:女人和蛇一樣都有毒。一般情況下,你不動她,她不咬你,但一咬你,就無藥可救。從常識來看,越美麗的蛇毒性越重——或許不會致命,卻往往無藥可解,而且發作後的症狀各不相同。我的一位好友,堪稱英雄豪傑,原是極其揮灑自如神仙一品的人物,早些年被咬以後居然從此便沒有在淩晨兩點之前睡著過,縱然強令躺下也是輾轉反側,萬般痛苦之狀,頗讓人有惻隱之心,這種極其恐怖的毒液,名叫“相思”。
道理三:女人和蛇一樣會纏人。這點大夥兒都應有過體會,沒有被女人咬過的人或許是有的,沒有被女人纏過的卻是絕無僅有的。想像一下,她們纏著你,發出一聲聲上牙碰下牙的聲音,真讓人毛骨悚然。
女人中還有一種蟒蛇,她們貪婪、粗魯而凶橫,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動物。
蛇一般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女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