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爵捂住了她尖叫的嘴巴,抽過毛巾往她身後的位置揮耍了幾下,隨後才鬆開了她。
“無恥!”她羞惱地抬手往他臉上招呼。
纖細的手腕被及時抓住,她急得扭動著手臂。
顧清爵將握著毛巾的那隻手抬到她的麵前,那毛巾包成了一團,裏頭老鼠發出唧唧的叫聲。
蘇喬熙嚇得又要驚叫出聲,顧清爵大掌立刻捂住了她的唇。
他晃了晃手上的毛巾,似笑非笑地問:“我還無恥嗎?”
蘇喬熙連忙搖頭,眼睛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樣。
“不要隨便發出驚叫,知道了嗎?”顧清爵沉聲說。
蘇喬熙特別乖順地點頭,原來他是為了抓老鼠,她還誤會她要占她便宜。
滿意她的表現後,顧清爵慢慢鬆開手掌,抓著毛巾往外走。
蘇喬熙鬆了口氣,從驚魂未定中回神。
正要邁出浴室的顧清爵忽然頓住腳步,回頭朝她看去,故意戲謔:“我對飛機場沒興趣。”
說完這話,顧清爵便出了浴室。
蘇喬熙反應過來,氣得直跺腳:“你才飛機場,你全家都飛機場!”
顧清爵聽到蘇喬熙氣急敗壞的聲音,嘴角不由揚起了淡淡的弧度,深邃的眸也閃過了笑意。
浴室內,蘇喬熙罵完後,忍不住自我懷疑地低頭看了看。
雖然稱不上壯觀,但哪裏算是飛機場!
男人果然是低俗的動物!
蘇喬熙忿忿地鄙夷著,然後迅速地洗了個戰鬥澡。
回到房間,看到顧清爵已經躺在那架竹床上,她環顧了下四周,擰了擰眉:“你睡床了,那我睡哪?”
“我不介意你也睡床。”顧清爵單手枕與後腦,微側過頭看她。
“你想得美。”蘇喬熙決計不讓他再占便宜。
“你隨意,這裏蛇蟲鼠蟻那麼多,你要是不怕,我是沒什麼意見的。”顧清爵說著話,便緩緩地閉上眼睛。
蘇喬熙一想到那隻老鼠,汗毛就倒豎起來,目光慢慢掃視這個房間。
這房間實在狹小,除了地上沒有多餘的地方可睡,她經過一天一夜地折騰已經很累了,不想半夜還被那些不幹淨的東西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