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霖已經搞清楚情況,聯係了品牌總監,將王經理和幾名導購做開除處理。
而這位周小姐,既然是顧三爺報得警,他自然是不打算管的,就讓警察將她帶走好了。
至於顧夫人的吩咐,讓他照顧周雲晶,他隻能當耳旁風了。
眾所周知的,這位顧夫人當初也隻是個小護士,並沒有什麼家庭背景,能嫁進顧家也不知是走了什麼運。她在顧家現在的地位,全靠肚子爭氣生了一兒一女,但是顧老爺子對她的夫妻情分似乎很一般,她幾次想要插手進顧氏集團,都被顧老爺子擋了回去,至今在顧氏沒有半分股份。
所以顧氏的員工對她,基本上都給予了顧夫人這個頭銜應有的尊敬,但是想要再多就沒有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顧清爵可以輕易指使趙霖這樣的高層,而江燕容卻不一定做得到。
更何況趙霖是個聰明人,剛才那麼一詢問,便知道顧清爵和江燕容在這件事上是對立麵的。
處理完事情後,趙霖回過神想起那位帶著幾個保鏢的小姐,正想招呼,轉身發現他們一行人早就離開店了。
這麼多人一起走,竟然毫無氣息一樣,連個腳步聲都沒有,到底什麼來路,能用這樣訓練有素的保鏢?
趙霖擰眉深思,眸光越發幽遠。
與此同時,已經坐上車的蘇喬熙也在思考著關於那個康小姐的事情,她忍不住對顧清爵問道:“你剛才來了多久?為什麼周雲晶那麼篤定把胸針放我包裏了,最後胸針卻你在她自己包裏?”
顧清爵斜俯過身去,幫她安全帶係好,邊道:“我是在那個女孩出來的時候到的,本來想進去,便聽她先出聲了,至於那個胸針,是在你們把注意力都轉移到那女孩身上時,那個高馬尾的女保鏢動的手腳。”
“怎麼可能,就算是我們注意力都在那位康小姐身上,也不會警覺性那麼差到讓她有機會可以偷梁換柱吧?”蘇喬熙不可置信。
顧清爵發動起車子,眼眸微凹了一下,聲音悠長道:“不是你們警覺性差,是那個女保鏢動作太迅敏,如果做扒手的話,一定是個頂尖的神偷。”
“這麼厲害呀。”蘇喬熙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保鏢都那麼厲害,也不知道那位康小姐會是什麼人。”
“不是濱海人,在美國長大,這個月剛從巴黎回來,至少精通兩種以上樂器,是家裏的獨女,背景複雜。”顧清爵開著車,淡淡地說道。
蘇喬熙詫異:“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她啊?”
“不認識,道理很簡單,她的英文發音是很標準的美式腔調,手上的包是這個月剛上市,隻有巴黎旗艦店有售的限量款,她的手指是練習鋼琴長達十幾年的鋼琴手,另外她虎口薄繭略紅,下巴還有個淺印,代表她今天早上出門前至少練了兩小時以上的小提琴。”顧清爵不緊不慢地分析道。
蘇喬熙張大了嘴巴,久久才閉上,又追問:“那獨生女和背景複雜呢?這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