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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也不知過了多久,任寒從昏睡中緩緩醒來,雙眸異常明亮,閃爍著清澈的光芒,好像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神清氣爽過。
“做的不錯,一個很好的開端,竟然第一次就成功了,你果然是天生的戰魂師。”非墨欣慰的說道。
“我沉睡了多久?”任寒問道。
“一天一夜。”非墨道。
“這麼久?你一直在關注著我麼?”任寒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動。
“也說不上什麼關注,我本來就是一直呆在這裏的,先祖的意思你都領會了吧?”非墨問道。
“嗯,畫麵中的俊朗男子就是七絕戰帝非攻前輩吧?”任寒問道。
“不錯,那正是非攻先祖。”非墨點頭,一臉敬仰的說道。
“宮主執著於選擇身體有殘疾的繼承人,也是有著這方麵的原因吧?”任寒問道。
“應該是完全出於這個原因,非攻師祖化神之後,又曆經了三代,到了非用師祖,才分裂為七脈,非用師祖曾經親自言明,為了紀念非攻先祖,修煉青雷鍛體決的繼承人,必須要選擇身體有殘疾的人,非用先祖的初衷是好的,可是卻再一次限製了戰魂師的發展,進一步加速了戰魂師的衰落,畢竟,並非是殘疾人就一定比正常人更適合修煉青雷鍛體決,更適合成為戰魂師,但這是祖訓,不能違背。”非墨冷靜而清醒的評價道。
“非攻前輩說,意誌力可煉也不可煉,他隻傳授了我修煉意誌力的方法,隻是不知這不可煉又是從何說起?還請公主明示。”任寒請教道。
“利用滾石上山之法修煉意誌力,最多隻能作為輔助,真正的意誌力隻有當人麵對真實境遇的時候才能夠不斷的磨練,就算在意念之中,將你的意誌力修煉的再多完美,如果遇到事情就發懵,也不過是無用之功。”非墨好像算準了任寒要有此一問,笑著答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多謝宮主,戰魂師的修煉之法,果然博大精深,任寒受教了,會潛心修煉,定不負所托。”任寒朝著非墨,恭敬的施了一禮道。
“算起來,修煉青雷鍛體決乃是第一步,而傳授你戰魂師修煉之法則是第二步,現在,我要傳授你我們逍遙宮一脈的光刀戰印。”非墨鄭重的說道。
“光刀戰印?”任寒一愣。
“不錯,戰印和戰魂的區別你已經很清楚了,七絕一派的七條餘脈到如今隻剩下了我們逍遙宮這一脈,各自麾下所屬的軍隊也是早已灰飛煙滅、不複存在,隻留下了七道戰印,而逍遙宮的光刀戰印目前便是由我保存。”非墨解釋道。
“那其餘的六道戰印呢?”任寒好奇問道。
“我不知道。”非墨幹脆的答道。
“不知道?”任寒無語。
“就是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完整的七絕戰印應該包括逍遙宮的光刀戰印,百戰門的暗劍戰印,琉璃塔的冰熊戰印,六合殿的血鷹戰印,淩霄府的雷蛇戰印,蒼穹島的風影戰印和輪回城的冥甲戰印。而那百戰門的暗劍戰印據說是曾在南荒界刮起過一陣風聲。”非墨道。
“南荒界?實不相瞞,我連腳下的土地處在哪片區域都不知道,還請宮主稍作解釋。”任寒尷尬的道,如果是在崇陽域,那麼五方神帝、十境神皇甚至邊邑三教、四大邪宗,他都是十分的清楚,但是崇陽域以外還有什麼,就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