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非墨那個逆賊來了,竟然還勾搭了一個女人,剛剛有點功勞就又是殺統領,又是找女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囂張無恥的人,殺了他!”不知是誰眼尖,一轉身看見了任寒,立馬扯著嗓門吼道。
“什麼?這逆賊還敢回來?還搞女人?真是狂的沒邊兒啊,殺了他,殺了他!”其他人則是很快附和,一時間罵聲一片,都是對著任寒怒目而視。
“你們在胡說什麼,閉上你們的臭嘴!”聽著耳邊滔滔不絕的叫罵聲,紅燕第一個衝了上去,大吼一聲。
“哼,怎麼,你們這幾個小妖精也出來護著這逆賊了?也對哦,從這逆賊上山開始,你們就一直護著他,你們倒也還真是不離不棄啊,不求有地位,隻要有機會,現在這逆賊都已經勾搭上別的女人了,你們這幾個小妖精,還是這麼癡心一片。”一個站在靠後位置的男子惡言相向道。
人群之中,有不少人都是皺了皺眉頭,但是很快便是被聲浪淹沒,在這種時候,人在集體之中是沒有自我意識的,不過是隨波逐流、人雲亦雲、喪失了思考能力的弱智。
“弟弟。”任雪臉色蒼白,身子猛的一顫,險些摔倒,幸虧被任寒及時扶住,她不懂這些人何以如此不分是非,何以如此粗俗不堪。
“你們還真是該死啊!”任寒眼中湧現出濃濃殺意,一雙拳頭,緊緊的攥住,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已經是踐踏了他的底線。
“照顧好姐姐。”任寒將任雪交到紅燕手中,勉力對任雪做出一個暖心的笑容,轉身,便成煞神!
眼神牢牢的盯住那幾個在人群中煽風點火、鬧得最凶的人,一步一步朝他們逼近,任寒進一步,其他人就退一步,眼中是拚命想要掩飾,卻終究掩飾不住的恐懼。
“閃開!”任寒對著擋在他身前的幾人爆喝一聲,如同驚雷炸響,讓這些人的頭腦之中都是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下意識的給任寒讓出了一條道。
“你幹什麼?你這個逆賊,你到底想幹什麼?”被任寒盯住的那幾個人還在不斷的後退,聲音顫抖著說道。
啪!
任寒反手一個耳光,便是將其中一人扇的飛出了人群之外,一口牙掉了半口,臉瞬間紅腫起老高,禁不住吐出一口血沫,先前第一個挑事之人便是他。
啪!
緊接著又是一人,同樣是被一耳光扇飛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任寒接連將五個人扇飛在地,最後右手猛的探出,鉗住了其中一人的咽喉,沒有片刻遲疑的將其生生掐死。
那人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眼中是驚駭欲絕的恐懼,還有深深的後悔,然而,卻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直接掐死,先前,就是這人出言最狠。
隨後,任寒折轉方向,朝被他扇飛在地的那五個人走去。
“非墨,你殺了四統領,難道還不夠麼?竟然還敢在這裏大開殺戒,大家隻是來找你討個說法,你為何對同門師兄弟下此毒手?祝濤師兄是我們第一軍團的老人,說話是狠毒了一些,可你竟然如此殘忍!”有一名和祝濤關係交好的弟子豁出性命來,對著任寒喊道。
“想要討個說法,可以,但是,他們的目的並不在此,所以,他們該死!”任寒腳步不停,冷聲說道。
“非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名弟子以為自己肯定要死了,沒想到任寒卻是沒有對他下手,長出了一口氣,繼續問道。
噗!
任寒一腳踩在先前被扇飛在地的一人的胸膛上,讓其胸膛瞬間是塌陷了下去,嘴裏擠出了一口血沫。
任寒彎下腰,將右手覆蓋在其麵龐之上。
“非墨住手!那是我們第二軍團的孫哲師兄,休得傷他性命!”見先前那弟子被沒有被任寒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死,這名與孫哲關係交好的弟子,也是站出來說話。
嗤!
任寒冷笑一聲,手掌閃電般探出,隻聽嗤的一聲,竟是被他從那名被稱為“孫哲”的人臉上,撕下了一張足以以假亂真的人皮麵具。
隨著這張人皮麵具,被任寒撕下,周圍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一片死寂,而被任寒扇飛在地的五人,則是麵如死灰。
“祝濤師兄!”先前第一個質問任寒之人突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猛的撲到“祝濤”屍體旁,絲毫不出意外的從那人臉上揭下了一張人皮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