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來國,都城。
滿朝文武都做了白方的走狗,小心翼翼的侍奉一個賣國亡族的無恥君王,更加要對東瀛國和倭奴國的所有人卑躬屈膝,奴顏媚骨,哪怕隻是一個小小的士兵,他們都要謹慎伺候,生怕將其惹怒,一個不忿,就要將其斬殺。
隻因為,傲來國的國都已經成了東瀛國和倭奴國的天下,白方雖是坐上了那張龍椅,可除了一個禦前鎮殿將軍率領的都城十萬禦林軍外,早已陷入了無兵可用的境地,原本還不明真相、猶豫不決的將士們,在聽聞白方勾結東瀛國和倭奴國的消息之後,徹底的轉投了白夜,在一個帝國的上層做出喪權辱國的卑微之舉時,這個國家的民眾和將士,卻是展現出了堅不可摧的拳拳愛國之心!
借著白方無兵可用的機會,東瀛國和倭奴國的大軍也是打著助戰的旗號,大批大批的開進了都城,他們哪是出兵啊,分明就是移民,兩個國家總共才多大點地方,總共才能有多少人,但凡是個能動的,全都穿上戰甲跑到傲來國來了。
白方早已經成了個空架子,一個為了保命,不惜出賣國家,為了保命,不惜淪為傀儡的空架子,射日天皇和滅日天皇聯手統治了都城,現在是他們要與白夜一戰,為的就是將傲來國一口吞下,為此,他們不惜傾盡全力,因為哪怕隻是得到傲來國的一個城鎮,對他們的國土而言,那也是極大的擴充,等他們蕩平了白夜的大軍,那白方還不是隨手就可以除掉,然後再將傲來國一分為二,東瀛國和倭奴國的國土,就會前所未有的擴張。
“白方狗賊,出來受死!”當大軍開到都城外的時候,白夜幾乎是拚盡全力,撕心裂肺的吼出了這一句,直接是嚇得原本就在龍椅上坐著一點兒邊的白方,身子一抖,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段日子,可把白方嚇壞了,他已經經不起嚇了,因為在他左右兩側,還有兩張更加華麗的龍椅,上麵坐著的,就是東瀛國的射日天皇,和倭奴國的滅日天皇,而在滿朝文武的最前列站著的,則是以龜仔兼仲和大阪日奴為首的兩國朝臣,他們完全是把自己的朝廷都搬到白方的皇宮裏來了。
“哈哈,一國之君,隻被別人一聲怒吼,就嚇的六神無主,那還做什麼國君,做一條搖尾巴的哈巴狗算了。”射日天皇大笑道。
“他不已經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了嗎?傲來國的人真是廢物,哈哈。”滅日天皇也是大聲笑道。
“大阪君,一切都準備好了嗎?”滅日天皇問道。
“都準備好了,我東瀛國大軍天下無敵,定能讓那個白夜有來無回。”大阪日奴保證道。
“哈哈,好。”滅日天皇就喜歡聽這樣的答案。
“龜仔君,發兵迎敵吧,本皇將隨軍督戰,見證龜仔君壯我東瀛國軍威!”射日天皇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說道。
“天皇英明神武,體恤下情,臣一定不辜負天皇陛下的重托,揚我東瀛國國威!”龜仔兼仲振聲說道。
“傲來國的皇帝,你有沒有興趣一起見證這場戰爭的盛況?”射日天皇扭頭問道。
“我不去,我不去,龍椅是我的,除了我的龍椅,我哪兒也不去。”白方神誌不清的說道。
“真是個廢物,狗一樣的廢物,不,一條狗都比你更有威力,哈哈。”射日天皇大笑著,和滅日天皇、龜仔兼仲、大阪日奴以及兩國大臣一起奔赴都城之外,要和白夜決一雌雄,留下失魂落魄,死死抱著龍椅不撒手的白方、麵如死灰的白陌和惶惶不可終日的滿朝文武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朝龍椅上的白方投去鄙視的目光。
白夜蟒袍加身,傲氣淩雲,身邊是鳳冠霞帔的白靈公主,以及一身紅色玫瑰長裙的七朵玫瑰門門主蘇琉璃,一旦白夜成功坐上皇位,她就是傲來國的皇後,終將母儀天下。
三人身後,便是如今白夜的鎮國大將軍葉棠,率領著傲來國的百萬大軍,軍容整齊,戰意盎然,這百萬大軍中,還包含著七朵玫瑰門和青城山的一共九千餘弟子。
白夜等人的前方半空之中,任寒腳踩神氣所化而成的青魚,負手而立,莫青山還是盤坐在他的青毛大獅子背上,眼睛微微眯著,懶懶散散的樣子,然而,卻是絲毫不影響他瞳孔之中躍動的精光。
皇宮的方向,滅日神皇和射日神皇,分別被八名身形高壯的大漢抬著,正襟危坐在龍椅之上,八名大漢每一步邁出,都是一陣地動山搖,發動低沉的轟響。兩大天皇幾乎是和白夜擺出了同樣的陣勢,都是走在了軍隊的最前方,而在他們身後則是數十萬的大軍,雖然總人數還是比不上白夜的軍隊,但是東瀛國和倭奴國素來尚武,甚至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地步,舉國皆兵,而且修為頗深,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此時此刻,兩大天皇敢將全國的軍民都開到傲來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