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在斯諾學院建立了一個寒門,如今已經成為了斯諾學院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處學生組織,直接成為了和碧蟾宮對抗的主要力量,也成了碧蟾宮重點打擊的對象,這些年來,雙方互有死傷,總體來說,都是極為的慘烈。”
“碧蟾宮稱霸南荒界的野心路人皆知,之所以蟄伏了下來,完全是因為斯諾學院的阻撓,經過幾年前的那件事情以後,碧蟾宮對斯諾學院可謂是恨之入骨,偏偏又畏懼於任寒和他的那個深不可測的小情人兒突然出手,所以一直忍耐著。
一轉眼三年過去了,郝嗣黎那老家夥終於是忍不住了,直接向五毒門求援,非要一舉滅了斯諾學院不可,五毒門門主在做了一番衡量之後,也是認為有利可圖,因此便答應了下來,力助碧蟾宮一統南荒界。”無不言先生說道。
“那目前的戰事如何了?哪一邊占上風?”任寒問道。
“目前麼,斯諾學院和碧蟾宮已經是全麵開戰,連帶著整個南荒界的所有勢力,都是陷入了動蕩之中,到處都在打,若是單論南荒界的勢力,斯諾學院一係還要占據一些上風,但是五毒門支援碧蟾宮的大軍,已經在路上,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達南荒界,到了那個時候,五毒門統一南荒界,就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了。”無不言先生說道。
“這五毒門如此大肆的向外擴張,難道中州的勢力就坐視不管嗎?五毒門若是吞並了南荒界,勢力必然大漲,中州界的平衡豈不是要被打破了?”任寒問道。
“嗯,小兄弟果然是個明白人,這種事情當然有人不願意看到他發生了,聽說五毒門已經和其他門派簽訂了條約,等五毒門協助碧蟾宮拿下南荒界之後,將會將老巢遷移到南荒界去,五毒門就要徹底離開中州,到南荒界發展了,而且,現在五毒門在中州界的家業,那是半點也不能帶走,這都是五毒門攻打斯諾學院的代價,可以說,這一次對五毒門來說,也是破釜沉舟,勢必要成功,不然的話,若是拿不下南荒界,五毒門可就要陷入無家可歸的境地了。”無不言先生分析道。
“這樣做,又是何必呢?在中州好好待著,難道不好麼?為什麼非要賭上這麼一把?萬一賭輸了,那豈不是,要賠的一幹二淨了?”任寒說道。
“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至少在五毒門門主的眼中,與其龜縮在中州,處處掣肘,還不如到南荒界去自在逍遙,而且以五毒門的勢力,去攻打半個南荒界,還是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除非任寒和他的小情人真的憑空出現,趕回南荒界救援,而且,就算他倆真的去了,或許,也無濟於事,五毒門在中州蟄伏這麼多年,雖然始終不曾顯山露水,可是,既然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向他動手,就已經證明了五毒門的底蘊,斯諾學院那一係的勢力,這一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無不言先生判斷道。
“這麼大的熱鬧,諸位就隻是在這裏聽一聽,不準備親自去湊一湊嗎?”任寒問道。
“嗬嗬,別人家的事情,與自己無關,聽聽熱鬧難道不好麼?為什麼一定要去趟這趟渾水呢?”無不言先生笑道。
“諸位不去,我可是要去了,反正我這次出來,就是見世麵的,既然有熱鬧湊,自然不能錯過了。”任寒順勢說道。
“怎麼,你要去那南荒界一探究竟?”無不言先生問道。
“正是,我要去看看這場大戰到底是誰輸誰贏。”任寒點頭道。
“那你可要小心,不要惹火燒身,有去無回。”無不言先生提醒道。
“這是自然,我會很小心的,隻是看看熱鬧而已,又有什麼危險呢?”任寒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諸位,告辭了,等我探明了具體的消息,再來給大家通報!”任寒朝眾人拱了拱手,說道。
“先生保重。”無不言朝任寒拱了拱手。
“這小子有些奇怪啊。”任寒走後,先前一直向無不言先生發問的那名老者說道。
“如果在下沒有猜錯的話,這小子,應該就是那任寒無疑了,這下子,可就真有熱鬧看了,如此年紀輕輕,就達到了七氣神皇境界的修為,厲害啊。”無不言先生眼中迸射出兩道精光,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