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兩位都是大人物,你們門派之間的恩恩怨怨跟我們大家可沒什麼關係,但是無名王殿下說的對,這個香爐現在是我的,即便你是血羅殿的血煞王,也不能強行橫刀奪愛吧,攤主,你說呢?”紫衣女子據理力爭的說道。
“這個,在下隻是做一點小本生意,實在是不敢插嘴諸位大人物之間的恩怨,不過,這位姑娘所拿出的交換之物,的確是最符合在下的要求,所以……”攤主沒有把話說完,可那意思,明顯是偏向著紫衣女子。
“你說什麼?”血煞王聞言,麵色不善的質問道,明顯是要出言恐嚇。
“血煞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大無天境就是自認輸你血羅殿一頭又如何?你我都是中州成名已久的人物,就不要為了一點小小的恩怨,強行牽扯一些無關之人進來了吧?這烏金鼎也好,小香爐也好,這位姑娘願意買,這位攤主也願意賣,兩廂情願,便是交易達成,你何必非要無理取鬧呢。”無名王麵不改色的說道。
“無理取鬧?本王可不是無理取鬧,無論是這枚戰印,還是這尊烏金鼎,對本王來說,都是有著大用處,既然你無名王已經主動退讓,那本王也就不再和你計較,但是,這位攤主,你且放心,本王也不是巧取豪奪之輩,這位姑娘給了你什麼條換條件,本王拿出比她還好的就是了,但是這枚戰印和這尊烏金鼎,本王卻是勢在必得。”龍剛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早就聽聞血羅殿血煞王除了修為高深,實力強橫之外,一手煉藥術也是出神入化,隻怪在下有眼無珠,竟然不知道這小小香爐,就是傳說中的烏金鼎,既然血煞王殿下也想要參與競爭,那……在下就實話實說了,這位姑娘剛才許諾在下的是一部能讓在下修煉至萬人級戰侯的功法,這的確是在下急需之物啊。”攤主被血煞王的氣勢嚇得說話都有些哆哆嗦嗦的,小心翼翼的說道。
“哈哈,本王以為是什麼稀罕物事呢,原來就是一部無足輕重的功法,徐堃,這等級別的功法,你可拿得出手啊?”血煞王大笑著問身旁緊緊跟隨著的男子。
“回稟殿下,區區戰侯級別的功法,屬下這裏倒是不缺,哪怕就是再高出幾個等級,也是能夠拿得出手的。”那位名叫徐堃的男子傲色說道。
“好!不愧是我血羅殿的供奉,也不枉本王培養你這麼多年!”血煞王對徐堃的回答顯然十分滿意,稱讚道。
“攤主,你聽到了嗎?本王就給你一部更加厲害的功法,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這位小姑娘,你還想繼續和本王爭嗎?當然,你可以繼續叫價,隻要你能拿出壓得住本王的交換條件便可,哈哈。”血煞王極為快意的說道。
“血羅殿血煞王,果然財大氣粗,我區區一個弱女子,哪裏能和血煞王殿下叫價,這香爐我大不了像無名王一樣放棄爭奪就是了,二位,多謝先前仗義想讓,咱們天台山中,後會有期。弟弟,咱們走,這個香爐遲早是我的,哼!”紫衣女子朝任寒和無名王施了一禮,轉身憤憤的離開,不過,臨行前嘴裏嘟囔的那一句話,卻是清晰的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讓人不禁愕然。
這女子好大的口氣,已經落入血煞王手中的東西,難道還想將其搶回嗎?
不僅是周圍的看客,就連血煞王本人也是一愣,麵色古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愣了許久,一轉頭,任寒和無名王,卻是早已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沒想到寒王的洞察力,卻是遠在本王之上,如今看來,那龍剛可是又惹了一個大麻煩。”走遠了,無名王才開口說道。
“那紫衣女子的修為恐怕不在無名王之下,隻不過是啟用秘法刻意的壓製了自身修為,分明是想扮豬吃老虎,就是不知道哪一家的勢力,才能培養出如此妖孽的女子,年紀輕輕,卻是有如此修為。”任寒感歎道,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這位紫衣女子,可算是他在此次天台山之戰前夕,見到的最恐怖的人了。
“身穿紫衣,旁邊還跟著一名容貌相像的少年,修為居然還在本王之上,嗬嗬,本王似乎知道她是誰了。”隨著任寒的話語,無名王也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抬起頭來,卻已經是一臉的明悟,顯然,已經猜測出了這紫衣女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