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轉真皇?”女城主大喜過望的再度確認道。
“的確是一轉真皇,而且修為也算凝實,是個實打實的練家子。”名叫薛鱷的中年男子評價道,目光中也是露出一絲疑惑,他的修為比任寒高,所以一眼就看出了任寒的修為,但是,卻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像任寒走的,並非崇陽域武者的路子,體內的神氣波動,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這是薛鱷前所未見。
“太好了!薛鱷,你可以回去找我父皇複命了!”女城主沒來由的拍手說道。
“城主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薛鱷麵色一變,問道。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讓你回去找父皇複命,你是父皇借給我參加大選的,現在我們下元城已經有自己的人選了,你當然可以回去找父皇複命了啊。”女城主理所當然的說道。
“什麼?城主大人想讓這個人代表下元城參加大選?”薛鱷沉聲問道。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之前都是因為我們下元城沒有合適的人選,父皇才將你派給了我,現在我們下元城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就不用父皇費心了。”女城主點頭說道。
“城主大人是在開玩笑吧?讓一個區區一轉神皇代表下元城去參加大選,城主大人就不怕辜負了皇爺的一番苦心,還要落得個丟人現眼的下場嗎?”薛鱷語氣不善的問道。
“薛鱷,你別忘了本城主的身份,我已經一再給你麵子了,而且話也說的很清楚,一轉真皇,已經達到了參加這次大選的最低標準,縱使你修為更高,卻也是父皇借給我的人,我並不想用你,縱使這位先生隻是一轉神皇,卻是能夠名正言順的代表我下元城去參加大選,所以,我寧可用他,不會用你。”女城主突然將臉色一冷,一字一句的對薛鱷說道。
“可是城主大人就沒有想過,此次大選,各城必然都會全力以赴,派出修為強悍的武者來參選,城主大人覺得,以這個人一轉真皇的修為,又能在大選上走出多遠?下元城實力本來就弱,皇爺讓我代表下元城出戰,就是不想讓下元城輸的太難看,難道城主大人還不明白皇爺的良苦用心嗎?”薛鱷不為所動的說道。
“那麼我問你一句,如果讓你代表我們下元城參加大選,你能保證自己成為冠軍嗎?”女城主點了點頭,問道。
“城主大人貌似還不太了解如今的局勢,別說下元城了,就算是皇爺本人,也沒有想過我們裔民區的武者能成為冠軍,派我出戰,隻不過是想讓下元城走的遠一些,不要太過的丟人現眼罷了,畢竟,裔民區的三座城池,都是皇爺的臉麵。”薛鱷說道。
“既然你也沒有信心奪冠,那麼,我派誰去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下元城本來就弱,即便是墊底,即便是輸的一敗塗地,又有誰會責怪我們?你不過為了得到我父皇的獎賞和神帝對於所有參選武者的獎勵罷了。”女城主毫不留情的說道。
“看來,城主大人是下定決心不用我了?”薛鱷眼神陰翳的問道。
“正是,我已經有了更好的人選,就不需要薛鱷先生代為出手了。”女城主說道。
“既然城主大人之意不用薛鱷,那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既然有人頂替了原本屬於我的名額,若是連個招呼都不打的話,似乎不太合適吧?”薛鱷轉頭用陰仄仄的目光盯著任寒,冷冷的說道,嘴角揚起一抹冷酷殘忍的神色。
“你什麼意思?”女城主陰沉著臉問道,她的忍耐似乎也是到了極限。
“很簡單,隻要他答應和我過上幾招,讓我考察考察這個替代者的實力,這樣,等我回去皇府,也好向皇爺複命。”薛鱷冷聲說道。
“薛鱷,你不要逼人太甚,你明知這位先生的修為不如你,卻還要讓他和你比試,顯然是想泄私憤!你當我是傻瓜嗎?下元城的事務,目前還是由我來做主,而且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還請自重。”女城主話語之中的警戒意味,已是十分明顯。
隻可惜,薛鱷早已被恨意蒙蔽了雙眼,任寒搶了他的名額自然無所謂,可是如此一來,鎮海神皇許諾他的獎賞可就沒有了,而且東方青木神帝許諾給所有參加大選的武者發放的獎勵也就泡湯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薛鱷絲毫不理會女城主的反應,繼續逼問任寒道。
“區區三轉真皇而已,你以為你真的勝券在握麼?既然你這麼想和我交手,那我就給你一個從哪來就滾回哪去的理由,縱使你是鎮海神皇的手下,下元城的城主府,卻也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地方。”任寒在一旁聽了這麼久,其實也算是已經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