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內心一驚,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呢?一驚慌就忘記了善師傅交代的,不能碰他不同意碰的東西,手一碰到棺材,就如碰到了一個火炭一樣,滾燙的,近乎把他的皮都燒焦了一樣。
爺哎喲一聲,然後連忙喊:“師傅,師傅。”
棺材裏麵靜悄悄的,一丁點聲音都沒有。爺真想一腳踹上去,可想起滾燙的感覺又把腳縮了回來。
外麵的敲門聲更大了,此時又想起一個大大的驚雷,哢嚓一聲轟然而響,似乎把某座山劈到了一樣。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善師傅還睡的著,真的服了。外麵的敲門聲愈來愈緊促了,且帶著一股匆匆忙忙的殺意一樣。
即便是不開門,這搖搖晃晃的木板門,立馬就會被敲壞的。
爺見善師傅還不從棺材裏麵出來,就自個準備去開門了,想想鄉親們一定是為了進西山的事情找上門來了。
爺準備挪步時,衣角被什麼東西拉住了,回頭看時,衣服的一大個角都被掐住在棺材裏。
爺百思不解,衣服什麼時候跑進棺材的呢?這棺材碰不得,要擺脫棺材,那麼隻能是脫掉衣服了。
本來自己就隻穿了一件衣服,這衣服一脫掉,大晚上的,下著雨,光溜著身子見鄉親們不好吧。
外麵的人愈來愈沒有耐心了,眼看們就要撞爛了。一直不停地喊:“龍蛋,把你家乖孫子交出來,還有你,老不死的東西。”
爺想想,自己根本沒有得罪誰嘛,鄉裏鄉親的為什麼那麼凶呢?再說了,大晚上的,瓢潑大雨的趕來,難道就是為了西山那點事情來找他們爺算賬麼?
爺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跪在鄉親們麵前求饒。
爺幾下脫掉了衣服,然後衝到門口準備開門時,善師傅重重的一拳敲打在他的肩膀上。“龍蛋,你記不住我的話嗎?我說過了,我的東西沒有經過允許是不能碰的,包括這門。“
善師傅陰冷霸道的語氣讓爺瞬間陷入了冰窖總。更是有很多的不解和委屈。“不開門,外麵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開門了之後呢?”善師傅嘻嘻而笑,師傅覺得我爺好幼稚的趕腳。“你好可愛喲。”
“難道就這樣僵持著嗎?”我爺搖晃著身子,很是困惑。以前他覺得善師傅奇怪,可從來不覺得如今天一樣不可理喻。
“這裏是我的家,我願意怎麼就怎麼,你隻是我來求我辦事情的客人而已。”善師傅話糙理不糙,自個家裏難道還不能做主嗎?
我爺無話可說,隻能是點點頭。準備轉身去看看我,媽的,這一看不知道,一看嚇死了。
我爺狂叫著。“生娃子.。”
善師傅聽見這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差點沒有背氣過去,直接是嚇死人不要命那種。
“人呢?”善師傅搖晃著我的身子吼道。“我叫你看的人呢?”
“不知道。”我爺望著空空如已的床鋪默默發呆。善師傅交代了我不能離開用狗血畫的圈圈。如今我連整個人都不見了,直接是要氣死人的節奏了。
“不知道?你幹嘛吃的呢?”善師傅朝爺噴了過去。“你跑來看我睡覺麼?”
善師傅知道我丟了比我爺還著急一樣。臉色瞬間大變。感覺比天塌下來了還要恐懼一樣。
“現在怎麼辦?”爺沉默許久後陰涼地詢問。“會不會是他醒了,自己跑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