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一起走(1 / 2)

“白骨頭?”爺有點不可相信。即便是人死了後迅速的化膿而腐爛,也不至於隻剩下白骨頭。難道其中有鬼麼?是不是一種儈子手,專門把人的肉體和骨骨頭分開,這種叫活刮,隻是聽說未曾見過。據說活刮是古時候懲罰婦人和奸臣的一種極為殘忍的手段。

活刮就是把人弄過來吊起來,然後一刀一刀的把肉從骨頭上剝離開來。最先下刀的地方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一次痛苦和疼痛來把人活活折磨而死,所謂生不如死或許就是如此了。

不過那種手段已經消失了很多年,如今這麼會出現在西山那種極其陰暗的地方呢?

爺自始至終不相信,但是有覺得我不會撒謊,看著我可憐巴巴的樣子,也未曾再說什麼。

善師傅走到拉住我的手,溫潤地說:“生娃子,你已經回家了,以後好好長大,聽你爺的話。”

我憨憨地點頭,不知道善師傅是想表達什麼。然後善師傅扭頭朝爺吼道。“他隻是一個孩子,你不能對他那麼凶。”

“是,隻是。”

“隻是什麼?”善師傅立馬強行搶過話。“還是你也要計較嗎?你都那麼大的歲數了,難道是白活了嗎?”

“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嘛。”爺似乎總有什麼話想說,卻總被善師傅擋回去。“師傅,這件事情不能馬虎。”

“怕求啊,你就那麼點膽量嗎?我記得你不是很能的嗎?”善師傅又是一頓劈頭蓋臉。

“生娃子這遭遇我擔心。”爺冷漠著臉,左手夾住一直煙。“許多事情已經不在我們的控製範圍之類了。”

“控製?哈哈,老龍。你還真天真。”善師傅指了指爺,發出一陣噗嗤的大笑。

一陣陰風掠過,雲彩下的太陽恰好閃過,正好劃過善師傅的臉龐。爺清晰地看到,善師傅的臉色相當的冷峻,且脖子上還有一道傷痕,看起來似乎還在流血。雖然善師傅努力用衣領把傷口遮蓋住,卻還是若隱若現。

爺長長地歎了口氣,唏噓半天。“看來確實不會太平了。”

“太平?你我死了都不會太平的。”善師傅語言愈來愈冷了,冷的讓人恐懼那種。雖然是昨夜一夜大雨,村莊被摧毀的慘不忍睹,但天空中還是慢慢暈現出一絲絲的陽光。

爺那一分鍾覺得內心非常大疼,不知道為什麼,他停止了任何一個問題的詢問和反駁,隻是默默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那時我還小,聽不明白他們講的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他們要去掘墓,目的是雙墓林。

我對雙墓林還是有幾分了解是,大多人走進去就不會再走出來了。

我不知道他們掘墓是為了什麼,但我對墓穴裏麵究竟有什麼感到非常的好奇。

善師傅一咕嚕坐到床上,半響後才說:“老龍,帶著生娃子回家吧。”

爺想開口說什麼的,嘴裏一股熱氣剛好冒出來時,門外來了好多村民,齊聲喊:“善半仙,不好了。”

爺和善師傅相互對視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爺和善師傅都靠近窗前,看著一片狼藉的村莊,或許有太多的感概卻有不知從何說起。

外麵來了好多老老少少的村民,為首的是村長陳老倌。

陳老倌不是村裏最年長最有威望的人,但是他辦事果斷犀利,處事公平合理,手段極為凶殘,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偏遠山村,需要的就是一個土逼鎮得住村裏那些七姑八嬸,潑婦悍婦以及那些倚老賣老,為老不尊者。

偏遠山區,文化底蘊涉及厚重的風俗禮儀,思想固守成規卻有蠻不講理,所以陳老倌的手段以及一些辦事手段能夠鎮壓住村裏麵那些憨賊。農村人不講理起來就如吃了炸藥一樣,直接會要人命。

陳老倌不但會為村裏人著想,且事事都站在公平的角度來辦事情,特別是對付村裏那些七嘴八舌嘀嘀咕咕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潑婦最有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