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蒙雷鬼氣化胎的過程,接下來我可就要想辦法讓梁菲菲打胎了。她那肚子可已經有三個月大了,要是再不想辦法把這蒙雷的新肉身給弄出來,恐怕以後就難辦了,總不能真等著梁菲菲的肚子越來越大,最後把那蒙雷給生下來吧。
想到這蒙雷已經化胎到梁菲菲的肚子裏去了,那他那營地不就沒有了頭嗎,我是不是去找一下白老七,讓他想想辦法。
在臉上塗了些泥巴,我盡量把自己弄得很髒,在眼皮子上抹上唾沫,帶上幾個破塑料袋,我又在夜裏向那垃圾溝的地方開始走去。
來到垃圾溝,就聽見一聲聲慘嚎傳來,聽來真是滲得慌,隻見那些傷殘的士兵用長戟挑著白老七那幫人向著油鍋裏扔去。
緊張,極度地緊張,雖然是第二次目睹如此慘烈的場麵,我的呼吸還是變得不那麼順暢,而額頭上掉著汗,我卻要撥弄著滿溝的垃圾。
裝,不管怎麼樣,我隻能裝,裝到白老七看到我為止。
“哦……”
“嗯……”
“啊……”
傳來的慘嚎聲和那原本的慘嚎的聲音極度地不和諧,卻在這前半夜從垃圾溝裏傳出了那格外銷魂的 呻 吟,這是怎麼回事?
對,這聲音不是白老七那幫人傳來的,是從蒙雷的帳篷裏傳來的。
媽的,那個騷狐狸果然不是個好東西,這蒙雷剛剛化胎,騷狐狸就帶了一個男人在那帳篷裏幹起了好事,還發出這麼難聽的 浪 叫音。
蒙雷真是夠背的,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個騷狐狸,也不怕帶上綠帽子是什麼感覺。
我從那帳篷邊緣的縫隙往裏瞅去,就看見一黑一白兩堆肉在那裏又滾又爬,那場麵堪稱齷蹉,至少我這個處男認為這是多麼羞恥的事情。
不過,我的臉卻變紅了,而且心跳加速,我明顯的感覺到血氣似乎直往身體的某個部位直衝而去。
他媽的,我為自己的這種反應感到羞恥,不過,這也說明我是一個正常的熱血青年啊。
對了,不能被這種聲音迷惑了我的心智,我可是來找白老七的。
我轉身走到另一堆垃圾旁邊,在那裏撥弄了起來,還好,竟然收獲了兩個礦泉水瓶子。
此時,一聲慘嚎傳來,似乎是白老七的聲音。轉過頭,我就看見白老七被挑進了油鍋裏。他在那油鍋裏就像個跳蚤一樣,被炸得亂蹦,那麵孔一會長出肉,一會變成骷髏,真是嚇人,估計這下油鍋的滋味很不好受,堪稱極刑。
我對著被折磨的白老七點了點頭,他似乎看到了我,忍著非人般的折磨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確定白老七明白了我的意思,此地不可久留,這裏幾乎和地獄沒什麼區別。
快速的挪動著沉重的腳步,我離開了垃圾溝。
這個破地方可不能再來了,要再受幾次這種刺激,恐怕我真活不到四十九歲,就得提前完蛋了。
……
第二天,就聽學校裏有了傳言,說垃圾溝裏死了個人,是那個經常在溝裏撿垃圾的傻弄弄,他的身上一點衣服都沒有,全身就像被抽幹了一樣,不過“那地方”卻是朝天厥。
媽的,那個騷狐狸香香,竟然連撿垃圾的傻弄弄都不放過,玩夠了傻弄弄還吸幹了他的精血,這可真不愧是妖精的作風啊。
我可得小心了,上次走運她放過了我,要是下次再碰見,不知道那個騷狐狸會不會勾引我,我這個處男會不會被她也給吸幹了。
想到大家說的傻弄弄死的樣子,真不敢想下去,媽的,有機會一定要除掉那個狐狸精。
說到傻弄弄,他是一個可憐人,大腦本來就不正常,一直靠著撿垃圾為生,卻沒想到他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還好,傻弄弄在臨死之前,終於不是處男了,享受了和殷紂王一樣的待遇,竟然上了一個狐狸精。
……
看著代毅又打起了呼嚕,我輕身輕腳的走出了屋子。這冬天的夜晚真是冷啊,即使我裹了件羊皮襖,還是凍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