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快,轉眼一學期就將結束,春節也即將到來。
自從梁菲菲離開我的小租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估計她不讀書了,可能去找她的父母去學做生意了吧。
作為一個名聲敗壞的人,我早已不是一個學習成績優秀的學生,老師們看不起我,同學們也瞧不起我,我幾乎在學校裏待不下去了。
其實,我還是想好好學習的,哪怕隻是為了能和吳紅每天見上一麵,可在吳紅的心中,我早已不是一個學生,而是一個小流氓。
莫大的失落和悲哀就是我的結果,誰讓我注定就不是一個會考上大學給父母爭氣的料呢,而在經曆了白老七和蒙雷的事件後,我早已不是無神論者了,我完全相信,鬼神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那些經曆的畫麵曆曆在目,我不得不相信,因為我根本忘不掉那些恐怖和神奇的經曆。
扁蛋曾說春節他可能會去南方,因為他們老板和南方的一個老板在南方的一個城市合作投資了房地產,由於快過春節了,那裏的工地沒有人看,他要趁著春節去看工地,順便搞點收入。我暗自做了一個決定,放棄讀書,和扁蛋去南方打工賺錢,因為讀書對我來說,已經成為了一件很難堪的事情,我的名聲和學習成績,及那和吳紅之間可憐的愛情,已經渺茫得不能再渺茫了。雖然,我後來知道在我離開學校後,吳紅也調走去了省城的學校,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麵了,但她在我的心中一直占著一個位置,盡管不是特別的美好,但她曾經對我的好,我永遠不會忘掉。畢竟,我是一個知道感恩的人。
……
夜晚,寒冷的風吹過,把人的臉凍得生疼,而我和扁蛋則背著簡單的行李,在火車站的站台上等待著南下的列車。
“思奪,你就這樣和我去長沙,不怕你大知道了,把你的腿打斷啊?”扁蛋攏著衣袖,嘴裏冒著寒氣對我說道。
“我給我大寫了封信,我要是回家給他說我不讀書了,他肯定得把我的腿打斷,還是這樣走的好。”我說道,心裏對父親的嚴厲充滿了害怕。
“你小子這次還真膽大,書都不讀了,這些年學的知識我看是要喂狗了。”扁蛋譏諷道。
“喂狗就喂狗吧。”我說道,其實,我也覺得不讀書了,實在是有些可惜,我的內心還是有一個大學夢的,但已經不可能實現了。
“哈哈,你小子倒想得開,不過,去長沙肯定也不錯,我聽說南方的妹子可是挺水靈的,到了那裏,我可得找機會玩玩。”扁蛋說道,那表情就像做夢一樣,好似他抱著一個白白嫩嫩的南方妹子一般。
“你這家夥,不是說趁著過年打工賺點錢嗎,你倒好,滿腦子就想著女人,真他媽的垃圾。”我說道,對扁蛋的這個愛好,我實在是有些不能苟同。
“你懂個屁,男人這輩子,就是為了錢和女人活著,沒有錢和女人,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扁蛋說道。
我有些無話可說了,也許扁蛋說得對,男人活著就是為了錢和女人吧。有了錢,可以買自己喜歡吃的東西,穿的東西,還可以找女人,這何嚐不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呢?我就算不能苟同,可我又能想到什麼其他的理想和抱負呢?我也不過是一個再也不能普通的人而已,如今還淪落到了和扁蛋南下打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