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俺當時可瞧的真真的,小寡婦拔簪子、跳起上前,別說身手還真不差,可惜遇著的是咱大當家的”
正說著話,前麵草叢裏花娘發出抵抗的叫罵聲,然後依稀聽見飛天虎罵了一句,接著是打耳光的聲音,花娘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那個小嘍囉笑著說“二當家準是吃虧了,才下了狠手,八成小寡婦是被打暈了。你猜猜,二當家哪裏吃虧?”
另一個噗地笑出聲,“哪還有哪裏?咱們山寨老二的老二唄!”這話特別拗口,但是想想兩人也樂得肚子都疼。
過了一會,一個說,“噯,二當家的今天很神勇啊,這都半天了,還沒出來呢?”
另一個就打趣,“不是你說二當家老二傷了,不得休養一會,再說了,二當家肯定火氣大,怎麼也得折騰個兩回三回的”
先頭那家夥側耳聽了聽,臉色一變說,“好像不對,那邊沒動靜了!”
“你別咋胡的,這裏除了俺們還有誰,能出啥事?估摸著二當家折騰累了摟著小寡婦睡覺呢”
那家夥平時和飛天虎處的不錯,不由分說向裏走去,摸進草叢喊了幾句“二當家,二當家,在嗎?”一句回聲也沒有。
另一個家夥也發覺不對,趕忙上前在草叢裏亂翻亂喊,可是不僅飛天虎不僅蹤影,就連花娘也消失了。瞬間山寨就像馬蜂窩被戳了一樣,一隊隊山賊打著火把四下裏尋找,呼喊二當家,九頭龍更是親自壓陣,巡查一個個山口崗哨。
韓望看看身後星星點點的火把,再看看被捆起來飛天虎,兩個打倒哨兵看守,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二大王,你說咱們怎麼就這麼有緣?你哪裏不好去,非看中我藏得草叢?我這個人平身最怕吵吵,你要是對花娘溫柔點,我也不會介意你們當著我的麵親熱。你辦事就非得弄得像殺豬似得….疼疼疼”
花娘衣衫已經被撕破了好幾處,身上用山賊身上撕下的布條勉強紮了幾下,但是還是有不少地方透風,在韓望眼裏絕對是欲蓋彌彰的誘惑。這時候花娘一隻手扭著韓望的耳朵,問“誰像豬?”
韓望飛快的指著飛天虎,“他,百分百是他,我耳朵快掉了,快點說,你是不是豬?”說著拿腳踢在飛天虎肥胖的屁股上。
飛天虎心裏淚水嘩嘩的,尼瑪,你們倒有閑情打情罵俏,苦頭都是俺的,俺倒是想說來著,可是你總得把俺口的中臭布拿出來啊!被韓望踢得沒辦法,隻好連連點頭,嘴裏還嗚嗚作聲。
花娘還在回想剛才的驚險,在寨中搏命一擊受傷後,又被飛天虎拖進草叢,自家趁飛天虎撕扯自己衣裙的機會,自己用膝蓋狠狠頂了一下飛天虎醜陋的下身;飛天虎一巴掌打的自己差點背過氣去,眼看自己就要險些被強暴。這時候韓望居然從草叢中探出一刀架在飛天虎脖子上,救下了自己。
花娘在最絕望的當口已萌生死誌,但是看見韓望,就仿佛有了主心骨。現在神情也逐漸輕鬆了起來,傷勢也變得不那麼疼了。看韓望盯著自己衣衫破漏處,杏眼一瞪“還看!”玉手作勢要去扭耳朵。
韓望閃過一邊,陪著笑,“花娘姐姐,你這時裝是米蘭訂做的吧!一看就是範思哲的風格!”
花娘雖然聽不明白,但是韓望口中的稀奇古怪詞語總是不經意蹦出兩個三個來,看他表情賤賤的,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