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問道:“你應該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
秦遠方點頭回道:“嗯,你的集團公司不小,不僅在醫藥方麵有一定的影響力,連洗潤係列的都有兼顧。”
劉天苦笑道:“最近幾年我們的洗潤係列遭遇了嚴重的挫折,市場急劇萎縮。原本我們早就有應對策略的了,可是在我們的新產品即將成功之際,卻遭遇了競爭對手的惡意打擊,最重要的研究材料被摧毀,我們的研究數據喪失最重要的一環。雖然我們的資料都有備份,但是研究材料的缺少卻讓我們沒有向市場證明,以及繼續攻關的可能。”
秦遠方問道:“你是要請我幫你找材料。”
劉天連連點頭,說道:“我認識的人裏邊,就屬你對花草的研究最深刻。”
秦遠方當即瀑布汗直流。
他雖然研究過花草,也買過一點花木到家裏點綴,可那也隻是初步嚐試而已,他的知識幾乎都停留在理論基礎上。
秦遠方靠著可怕的記憶力,隻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將華老師贈送的所有書籍都給強記了下去。而後秦遠方也沒落下功夫,又從華老師、德老、聶老等前輩那裏搜刮到更多更全麵的資料,一直強記到現在,其知識底子不比那些入行十年的行家遜色。
估計放眼全天下,也就秦遠方這麼號人,靠著強記和不斷的實習,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完成了人家十年的積累。
劉天說道:“原本我也不相信你是那麼多才多藝的,可是華老師說你家裏種植的植物有點有意思,而且跟他們要了不少相關的知識,所以他們猜測你的花木知識會很高,所以我隻能過來拜托你。”
秦遠方無奈地問道:“說吧,你們要找的是什麼植物?”
劉天回道:“如果靠錢就能找到,那我肯定不會過來糾纏你的。這一次我是想麻煩遠方幫忙參加一個賭花木黑市,協助我們從中找到被惡意摧毀的研究材料。”
“這倒沒問題。”
秦遠方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賭花木。
石頭可以賭,花木自然也可以賭。不過花木可不像某些寫得那麼扭曲,賭花木考驗的是人的眼光和學識。而且賭花木還沒有成風,各地有各地的規則,沒有統一的賭法和界限。
有的地方是賭花木剛剛破土時的表現,這時候是幼苗,難以分辨,有一定的賭性;有的地方賭的是嫁接時的花木,嫁接的成功與否被人利用過來對賭;還有一種賭法很是變態,就是把植物全包起來,你隻能依靠植物所散發出來的氣味,大概的體型,還有土壤的情況來賭裏邊的植物是什麼。
在各類賭博之中,賭性最高的就是包羅起來,靠氣味、體型、土壤來賭博的賭花木方式最受黑市的喜愛,也是普及相對較廣的一類。
劉天沒到到秦遠方答應得如此痛快,稍微一愣之後就連連感謝,並許諾成功之後給秦遠方一些古玩作為酬勞。
秦遠方才不會跟劉天客氣呢,自然是欣然答應了。
隨後劉天就讓人把最後的關鍵材料帶過來,讓秦遠方熟悉,以方便秦遠方能在賭花木黑市裏獲得成功,至少不用兩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