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前站著一群帥氣的兵哥哥,穿著帥氣的製服,走在最前方的那個別出心裁的戴了副超大墨鏡,走的勢如破竹。
有關部門的人上前接待,連絮被杭景禹抓在手裏,還在四四肢亂蹬的拚命往他們那裏瞧,說不定左輪就在裏邊呢。
走在最前方的連戰遠遠的和站著不動的杭景禹對望一眼,他隔著空摘下墨鏡遞給自己的下屬,動了動嘴唇,似乎在和杭景禹問他父親好。
杭景禹皺著眉頭似乎回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轉身就要離開,卻不防連小兔在他的懷裏猛烈掙紮起來,他手上一吃疼就鬆開了對幼崽的鉗製,連小兔乘機往連戰的方向跑去。
“緊急戒備,快,保證連長官的安全,快快快!”負責安保的頭頭看到往連長官那裏衝去的連小兔,立馬神經緊繃,隨時準備開火槍斃。
“略略略,做什麼呢,這是要打戰呢。”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軍叔叔從連戰的後邊走了出來,一臉的兵痞樣。
“我們這是在保護首長的人身安全。”看起來軍銜比較高些的那個士官站出來回答那位軍叔叔的刁難。
他們說話間,連小兔已經衝破封鎖線跑到了連戰麵前,連戰出手勢阻止要開火的幾人,饒有興趣的盯著在他的隊伍裏轉來轉去的幼崽。
“頭,這隻小崽子看起來味道鮮美的很,要不咱們把它抓住打場牙祭吧?”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的士官一肚子的壞水咕嘟咕嘟往外冒。
“扯什麼犢子呢,你沒看這隻小崽子聰明的很,而且一點都不怕咱們的頭兒,能是普通的幼崽麼,要吃也得生吃了,這樣才不浪費!”另一個靠前的軍人接過話茬。
一個比一個的壞水多,連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惡狠狠的衝著說話的那倆軍人亮出了爪子,“喵咪”一聲,敢吃本大爺,你特麼的一個個都活的不耐煩了麼。
左輪,你在哪裏呀,她被這群壞家夥欺負好慘,你要是再不出現,她就被吃的屍骨無存了,嗚嗚嗚......
一隻幼崽並不能阻擋這群軍人進入樓層開會的步伐,更何況那個杭景禹已經越走越近了,隔得老遠連絮就能感受到他怒氣衝衝,她害他一分鍾之內在眾人麵前出醜兩次,想一想,這真的是挺需要技術含量的。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了,連絮的兔毛已經一根根的炸起來了,而周圍的這些軍人,全都是一副湊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左...奴!”
連小兔扯開了嗓子,突然憋出了這麼兩個字,她自己都被嚇到了。
原來,除了“喵咪”以外,她還可以發出別的音節,還是說,求生 的本能激發了她潛在的超能力?
她正想著,杭景禹已經走到了連戰麵前,先是向連戰敬了個上下級的軍禮,然後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就要上前把連小兔抱走,卻被連戰攔住了。
“頭兒,剛剛這隻小崽子叫的是不是咱們上校的大名啊?”靠近連絮的那個軍人看起來隻有十七八九歲的年齡,稚氣未脫,就是眉毛中央的那個銅錢大小的傷疤看起來挺唬人的。
不隻一個軍人聽到了這個名字,其餘的也都疑惑不解。其中的一個走在最後邊的一個軍哥哥,大概是想到了什麼有用的信息,也就是負責技術勘察的劉飛把自己的軍帽子在手上轉悠了幾圈,小步跑到他的連長官麵前附耳低語了幾句,連戰立馬看連小兔的眼色就變了,多了一些捉摸不透的詭異。
“杭...杭...杭家小子是吧?”連戰大概是想不起對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杭景禹的全稱了,幹脆冒充了一次長輩的姿勢,他指了指連小兔,立馬有軍人上前抱起了她,“這個幼崽是我家下屬養的,雖然我不知道它是怎麼到了你那裏,但是物歸原主的原則你還是懂的吧?”
連戰說出前半句,對麵的三安保人員就已經露出爆炸般的震驚表情,聽完後半句直接鄙視的不要不要的,連長官,您的屬下半分鍾前還說要把那隻幼崽給生吞活剝了,怎麼這麼快就成你家的幼崽了呢,入室搶劫也沒有這麼快的還不好?!
連戰這個年齡見過最多的,不是戰鬥,而是不要臉,所以耳濡目染再加上多年的實戰,他的臉皮可謂攻不破摧不殘。
杭景禹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就憑幼崽昨晚那麼黏他,今天早上更是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跟著他,他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自信,“還不過來,打算胡鬧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