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左輪身上的傷痕越發的多,他的體力也漸漸的不支,沒有阿泉出來搗亂,西塔蒙漸漸的占了上風。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被連絮叫走離開的低帽子士兵回來了,不僅回來了,他還帶回來一個黑衣束胸的女子,頃刻間所有的士兵都警惕的用槍口對著那個黑衣束胸的女子,他們懷疑低帽子士兵被挾持了。
實際上並不是。
低帽子士兵一溜煙的跑到連絮的旁邊,蹲下來在她的耳邊耳語一陣,間或指了指被他的戰友們團團圍住的黑衣束胸女子。
連絮點了點頭,於是低帽子士兵跑上前解釋了幾句,在戰友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把黑衣束胸女子帶到她麵前。
連絮寫在低帽子的士兵手心中,讓他代為發問。
“你是這裏的護衛?”
黑衣束胸女子搖搖頭,目光哀戚:“不算,我們什麼都做,搬運屍體,焚燒,打掃衛生,還有出去捕捉試驗品。”
“這裏為什麼一到夜晚就沒有人影,你們主人受到攻擊也不過來幫忙?”
連絮一提到西塔蒙,黑衣束胸女子的麵孔看起來就十分的驚恐,情緒不受控製的難掩激動,道:“我們的主人是白天的那個,他吩咐我們晚上要躲在地下不能出現,凡是晚上出去的,第二天全都死了,有的甚至連屍體都沒有,他是個惡魔,瘋子,變態,變態!!!”
“你知道西塔蒙有什麼弱點嗎?”第三個問題才是最主要的問題,之前的兩個問題實際上是一種側麵敲擊,連絮怕這個黑衣女子是給他們下套,不過從她剛才的表現和反應來看,她都不是在作假,而且這個黑衣女子與別的黑衣女子不同,她是之前在房間裏幫過低帽子士兵的那個,甚至於她會帶給連絮一種淡淡的熟悉感。
如果左輪現在有空閑看這個黑衣束胸女子一眼,他或許就會認出來這個女人是誰。
“我們不清楚,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見過他的人都死了,不過有一次一個女的抓捕實驗品的時候沒有仔細檢查,讓那個試驗品夾帶了一瓶硫酸,而且他還佯裝暈倒在主人鬆懈的時候和主人對打起來,那次主人有不小心碰到硫酸,特別的憤怒,直接把那個女人的肉一片片的刮下來了。
我也是從那以後才知道,這個莊園裏禁止硫酸,不管是誰,一旦被發現都會死的特別的慘。”
黑衣束胸女子提到她的主人阿泉的時候就沒有那麼恐怖了,可是說起那段她親眼看見的懲罰,即使是過去,死的是別人,她依舊恐怖的顫抖著肩膀。
連絮和身邊的低帽子士兵都不忍心告訴她,她的主人阿泉其實就是西塔蒙,他們隻是出現的時間不同而已。
“有硫酸嗎?”連絮寫著字問低帽子士兵,低帽子士兵搖搖頭,轉過身詢問別的戰友,大家都沒有,不過其中的一個帶了高濃度的鹽酸,獻寶似的掏出來問連絮能不能用得著。
唔,不得不提及一下,那個帶了鹽酸的戰士是諾米亞學院畢業的,科學院的,算得上是連絮的學長了,不過連絮不說,他也就不知道。
不過這個黑衣束胸女子的話倒是提醒連絮了,她說阿泉怕硫酸,也就是說,他的身體怕被腐蝕。
濃硫酸具有極強的吸水性、脫水性和強氧化性,西塔蒙他的肌肉組織雖然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的生長愈合,但是人體內最多的就是水分,一旦他的身體缺水,那麼再強的肌肉組織也要罷工了。
濃鹽酸雖然也有腐蝕性,但它的腐蝕性遠沒有濃硫酸的腐蝕性強,它主要是酸性極強,而且不具有吸水性,所有戰士貢獻出來的那瓶濃鹽酸對於西塔蒙的作用到底有多大連絮也不敢十分的肯定。
不過具有脫水功能的,不隻是濃硫酸才具有這個功效,連絮想到這笑了,吩咐小戰士代為轉達,讓他們把那瓶濃鹽酸撒到西塔蒙的身上,與此同時,她從自己的荷包中掏出幾顆枯巴巴的,黃不拉機的草,遞到低帽子戰士的手中,在他的手心寫了使用方法,低帽子戰士掉了下巴的一臉吃驚呆萌的表情舉著連絮的那幾棵草去幫左輪了。
西塔蒙的肩膀上剛被潑了一瓶濃鹽酸,冒著白氣,將他的衣服都腐蝕壞了,被潑到的地方一片粉紅色,皮膚都褪了皮,但正如連絮所擔心的那樣,西塔蒙並沒有因此而受太重的傷。
但是給西塔蒙潑濃鹽酸的這個舉止很明顯的惹怒了他,趁著西塔蒙追殺那個潑濃鹽酸戰士的時候,低帽子士兵把那三顆枯草塞到左輪的手中,嘀嘀咕咕的迅速把連絮的話重複了一遍。